第8章洗浴风波

两人的喘息随着下身的动作而加重,浴桶的水也因寒战上下套弄动作的加快,加急,而快速溅出桶外。下体被一次次强力撑开深入,快感像沙漏一般慢慢累积增多,突然,寒战一个重顶,大力压下她的身子,娇嫩的小-穴-被迫将整根巨大含入体内。

“啊……”强烈的刺激让挺直了腰吟叫出声,胸部自己然的挺起,玉-乳-上的珠粒送到了寒战嘴边,被他一口含住。无助的看向寒战,发现他神情迷醉,黑瞳半眯着,粗舌卷着-乳-头大力吸吮舔弄着,直到他满足的鬆嘴时,珠粒已肿胀挺立。

寒战曲起脚使自己能更好的使力,两支大手从细腰移到两片嫩臀上搓揉着,挺腰向上一阵猛顶,紧窒的快感让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就如那浴桶中猛烈往外涌出的水般,男人的粗喘吟哦,配着女子细弱的吟叫在这小小的客房裏奏出一曲爱的乐章。

“啊……寒……战……慢……慢……点……呀……”过急的顶撞让寒雪连话都说不全。

“专心点,哦……”寒战急喘着,用力的挺腰,小-穴-不停吞吐着的铁棒,巨大的男根被-穴-内的嫩-肉-紧绞着,每一次的抽动都带来极致的快感,“宝贝……嗯……别夹那麽紧……哦……”寒战一个猛顶后,压着玉臀停了下来,“呼呼”的大口喘着气,以缓解被寒雪泄身的阴-精-一淋,小-穴-一阵夹缩而差点一泄如注的欲望。全身的肌-肉-都纠结成一块状,坚硬如石头般。汗水大颗大颗的从脸上滑下,落入水中。

寒雪高潮过后的身子,轻颤着倒入寒战怀裏,气息急促的喘着,水温已凉,她伸手揽住寒战的脖子,将额抵在他的颈窝处,脱力的喘息。

寒战单手按紧相贴的玉臀,从水中站起,一手拉过屏风上的浴巾,盖在寒雪身上,跨出浴桶往内室慢慢走去。

高潮过的身子异常敏感,寒战大辐度的动作使得铁棒在-穴-中磨来蹭去,弄得寒雪爱液横流,娇吟不断,随着寒战的每一个跨步,不断从红唇中溢出,娇弱的身子再次开始颤抖起来。

“喜欢吗?”急促的喘息喷在她耳边,寒战也已忍到了极限,一转进内室,将隔间的门一合,将寒雪压靠在门板上就大力抽送起来,次次尽根没入,重重顶送,弄得寒雪连叫都叫不出来,呻吟声哏在喉间,发出像猫般细细的吟哼,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充弃在耳边,小-穴-再次绞紧铁棒,紧紧夹缩着,寒战发疯般的狂顶狂送近百下后,紧按着柔软的女体压向自己最后一个重顶,将热烫的种子喷射而出。极致的欢愉让寒雪承受不住的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已大亮,暖暖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让睡醒的寒雪懒懒的不想动弹,耳边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听不真切。想是外室的人不想扰她好梦,细心爲之。床边小几上放着乾净的衣物,从她特製的兜衣,内裤到棉袜鞋子,一应俱全,看得让寒雪无声笑开,知道只有那个人会这麽细心的爲她备好这些东西。轻轻撑坐起身,感觉除了下体有点点酸疼外,其他并没有不适,定是那男人在她昏睡后,爲她按摩舒缓过了,不然,经过那麽强烈的欢爱,她此刻可能连腰都直不起来。

轻巧的穿戴好,任一头长及脚裸的黑髮披散在背后,她慢慢向外走,只是手还没碰到隔间的门板,门就被人从外无声推开,害她吓了一大跳。

“吓着了?”见爱人像受惊的小鹿般的瞪着他,上前握住她直拍胸口的手,担心的问着。

“怎麽走路都没声的?”生气的拿手锤他。

“我听到你下床的声音,就忙进来了。”寒战一脸的愧疚,揽她入怀轻轻拍抚。

“我听到外面有说话声,”她从寒战的肩膀边探头向外看:“你与谁在说话?”

“正义。”自然揽着她的腰,扶着寒雪走出内室。“查到下药之人了。”

“是谁?”寒雪看向表情有点不自然的王正义。“王大哥说与我听听。”

“公主!”因寒雪不喜人跪拜,是以衆家臣除非有外人在才行跪礼,不然都只是弯腰行礼。

“不用多礼,王大哥说说那下药之人是何来历。”

“是,属下查到,那日聚衆沖进公主所住小院的是金沙国贤王殿下的二公子──梁伟。”

“噗──”听到名字,寒雪将喝到口中正要咽下的参茶喷了出来,“咳咳咳……”她边咳边笑又带着喘,吓得寒战慌了手脚,忙给她拍背又擦嘴的,“阳,阳萎?有……咳,咳咳……人叫,咳……这种名?

听清寒雪的话,王正义也笑了,连一向在外人面前板着一张酷脸的寒战都翘起了的嘴角。“公主听差了,是梁伟,金沙国国姓梁,单名一个伟字。”

“咳,这人的名字起成这样,也不怕别人叫差了。”寒雪不满的皱眉,“我又不认识这人,他吃饱了撑的吗?做什麽等在那裏给我下套子?”

“昨夜已将人交给了豔娘,早上豔娘来过,属下回她公主还在安寝,”王正义说到这儿,不自然的顿了顿,“属下让她先回了,公主可是让她现在来?属下这就去叫她。”

“不了,我们一会儿过去,金沙国世子给我送来如此大礼,这里面的水怕是深的很,”寒雪眯起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笑着道:“你先传话给豔娘,让她拿出她含春楼当家的手段来,好好招待这位贵客,千万别丢了主子我的脸。”

“是,属下这就去。”王正义行礼后,转身往外走。

“等等,”寒雪嘴角的笑容带着每次恶作剧时特有的狡黠:“让豔娘别伤着人家二公子,温柔点。”

听了这话,王正义禁不住抖了抖,急急忙忙退了出去。上次公主让豔娘温柔招待的那位不长眼的剑客,可是被三十几位含春楼的姑娘压在床上三天三夜没有出房,到第四天,派人去看时,那人被榨得只余一口气了。听说后来就再不能人道了,看到女人就鬼哭狼嚎的逃的飞快。

“王大哥怎麽了?跑那麽快?”看王义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寒雪擡头后抑,满脸的不解的问身后的寒战。

“被你吓的!”寒战宠溺的点点她的俏鼻,这丫头,有时-精-的跟狐狸似的,与皇帝奸商斗法没见有输的时候,有时又单纯如稚子般无知无觉,真不知道她怎麽会有这麽多面貌。

“乱说,人家长的很吓人吗?”转身叉腰瞪他。

握住那玉雕般的小下巴,“不,很诱人!”说着亲了亲气嘟嘟的红唇,“还记的上次那个什麽风流剑的下场吗?小顽皮!”捏捏这几天少了-肉-了下巴,寒战提醒道。

大眼滴溜溜转了一圈,寒雪恍然,嘻嘻笑着握着他的大手,拉他转身在桌边坐下,“咱们快点吃饱了去看戏!”说着不再说话,心情愉快的与爱人享受起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