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你说呢,居然一点隐私都不给我留,况且说杨姑娘好生疏。

“小小不把陈某当做朋友,那陈某就不大开心了。”这男人居然也会有小情绪,而且小情绪看起来挺大的模样。

杨小小心里不知怎么得涌上一股甜蜜,发觉陈公子是在乎她的,微微地笑道:“怎么会,陈公子是小小的朋友,再深入的说那便是知己,蓝颜知己。”

果不其然,男人都是这样的。话语刚落她就看到到陈止鹤似乎是听到“蓝颜知己”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这么说,小小你认我为蓝颜知己却不曾喊过我的名字,是不是太失礼仪了?”

“小小这是尊敬爱戴陈公子,怎么会是太失礼仪呢?”她心里甜蜜的紧,可是却故意装作浑然不知的模样。

“那我…想你改口。”他脸色一红,眼眸慌乱地向旁边瞟去,出汗的手心被他贴在衣衫上擦了擦。这样羞涩的形象与她见到的稳重大方的陈止鹤完全不同。

“那叫你什么?”

“随…随便。”不知道为何他这种心思缜密、落落大方的人居然会因为这件事情上而脸红,可事实上碰到这种事情是很少的,这么多年来是第一次,那是他对杨小小有好感而已。

别的人他都不曾有过。

“听说陈公子向来有三寸不烂之舌,今天这舌头怎么打结了?”她轻笑着贴过去,隐约着指明他今天的不寻常,“若不是对小小有意思?”她兀然说了声,一对明晃的杏眸直视着他的双眼。

她并不傻,之前一直称呼他“陈公子”那是因为不了解他的心思如何,若是直呼他的字太过于亲切了,因为她知道这个人不喜欢太过亲切的朋友。

如今,真相在水落石出呢。

哪知这个男人这么生猛,忽然转身抱住了杨小小,抬起她的下颚就是深入地一吻。

“唔……”

“妖精。”他凝眸低沉道。

“止鹤。”杨小小终于说出了他的名字。

……

陈止鹤送她会去的时候天色已晚,华灯初上。包子铺也已经挂上了淡黄色的灯笼,她与陈止鹤告别后,便轻快地回了房间。

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石,那正是将要送给他的,想着他已经与自己有亲密接触不禁脸色微红,浑然发烫。于是起身去关门却发现一个削瘦的身影正站在她的门口。

“你回来了。”他语气说不上的怪异和僵冷,一对黑眸正盯她桌上的暖玉。

“嗯。”她缩了缩肩膀,淡笑道。

“朋友送的吗?”他前身就去拾起桌上的玉石问她。

“不,我自己买的,听说有人身体偏寒,我特意给他买的。”杨小小怕它摔了赶快从他手里拿回来。

“你…”他伸出的手忽然缩了回去,双眸阴冷地盯着她那爱不释手的模样,冷哼一声。

“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吗,陈公子应当会喜欢的吧。”

“嗯,我不曾见过他,何时也能见上一面。”他语气虽是平淡,但眼里却浸满了怨恨和仇视,尽管脸上表现的极为淡然。

“明天,明天他会过来的。”杨小小欣喜地把玉石收进盒子里,坐在梳妆镜前梳理着略有些凌乱的头发。

第十一章雷鸣电闪雨中爱

“那我明日再来吧。”他说完转身就离开,没有人注意到他唇角泛起一阵诡异的笑意。

不多一会儿,门外就传来嘈杂的声响,杨小小蹙眉地看向窗外。

“老板,掌柜喊你有急事,那个账单上出问题了。”这时候一个前院的伙计急匆匆地跑到门口说道,杨小小想也没多想就从镜子前离开,跟随着那个伙计一同离去了。

却唯独画颜隐藏在拐角处,他盯着两个离去的身影再幽幽地踱步进了杨小小的闺房,打开她放置暖玉的盒子,伸手进去就是一拳捏碎,盯着手心里泛着点点粒粒的碎玉,便是浑然地舒爽和扭曲的快感。

翌日,陈止鹤果然上门来,他依然是一身显露他修长的绿衣,唯独不同寻常的是他手里握着的不再是那翩翩君子的骨扇,而是一个精心包裹的包袱。

杨小小自然也是精心准备,她手里捧着一个木盒子,里面装着的就是昨晚的那个暖玉,今早她不曾打开过,就是等待着某个人惊喜的瞬间。

“止鹤。”她轻轻道,娇柔的声音带着一些翘趣的媚态,这般的声音就是令男人酥骨的妖精。杨小小将陈止鹤领到自家后院的石亭里,亭子小巧玲珑,二人对面而坐正好。

“小小,今日我给你带来这个,我想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陈止鹤将怀里的包袱拿出来,放置在石桌上,任由着对面少女摊开。

杨小小将外面的锦布给剥开,便看到里面正端端正正地叠着一件纱制的绿衣,正与他身上的这件相映衬,她杏眸盈盈,笑颜灿烂,“喜欢的很,止鹤你有心了。”

于是她将身旁的盒子端到桌子上让陈止鹤打开它,没想到对方打开后立即露出了错愕的神态紧接又失笑着看她,让她迷茫。

“怎么了?”

“只是这碎玉让人出乎意料。”

“碎玉?不可能!”她起身就把那个盒子转过来,果真里面那整块通体白皙的暖玉的踪迹都没有了,只剩下碎成一片的碎渣。

是谁在诅咒她该“玉碎”?

她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人就是那个一脸冷淡无味的画颜,可是画颜不是说想见陈止鹤吗?思绪刚落,她就瞧见那个削瘦的男人正着一身轻薄白衣踱步而来,黝黑的瞳眸里倒映的是一轮深秋的潭水。

陈止鹤的目光也看向了他,对于这个白衣男子,他都不由得惊叹一声,整个苏城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鬼魅气质浓郁且冷若冰霜的男子,他那张脸不会动,不会笑,就好像是一张人皮贴上去一样。

那种人皮怎么会存在呢,必然是说笑。

“这位是……”

“他就是前日从土匪窝逃出来而借住在我家的人,止鹤他是画颜。”杨小小将盒子给盖上盯着画颜说。

“画颜,当真是好名字。能有幸认识公子是止鹤的隆兴。”陈止鹤浅笑安然,可是画颜却目光依旧阴冷,全身散发的寒意比得过三尺之冰。

他幽幽地张来唇瓣,冷笑一声,“别来无恙啊,千止鹤。”

“千止鹤?画颜兄你可说是朝歌王朝的大名臣千丞相吗?在下陈止鹤,苏城人也。”

“画颜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千止鹤那都是三百年前的历史了。”杨小小蹙眉凝视着眼前一脸阴沉的男人,语气略有些责怪,“每天这么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