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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当作了一个天然暖炉。

看见平时总是有几分严肃的韩毅这般依赖自己,殷向北心中的不满之情瞬间消失殆尽,他反手搂了韩毅,脸上也多了一抹温和的笑容,和白天那个被家务事烦得凶神恶煞的他来说截然不同。

「娘子……」瞅着韩毅那平静的睡颜,殷向北心中感慨万千,当即便在对方额头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

岂料这个轻微的动作竟是吵醒了韩毅。韩毅迷糊地睁开眼,先是看见殷向北正温柔地望着自己,继而便感到下身一阵冲动。

「唔……」韩毅有些苦闷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便要伸手攥住自己的男根先抚弄一番。

殷向北怎会不知韩毅此时意欲何为,说起来,他也很久没有用过那副女性的性器了,虽然他竭力想遗忘这个本不该属于他这般一个大男人的畸形之处,但是却也对那地方自然的生理反应无可奈何。

而他与韩毅一同隐居此处之后,两人互相了解、互相尊重,殷向北亦是学会了放下身段,与韩毅相濡以沫。

见韩毅被性欲撩拨得难受,殷向北心道自己作为对方夫君,怎能眼见他用手解决,那么自己岂不太没用了?!

「你别用手了……不如……不如在我身上舒服一下吧,反正我很久也没……」殷向北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有些言语他终究觉得太过羞耻,就算在熟稔如韩毅的面前也不好意思说出。

自从三年前他和殷向北有了殷越之后,对方便变得谨慎了许多,很少再让自己爱抚那副女性性器,即便有时心血来潮想戏耍一番,也必定要戴上羊肠所制的避孕套。

虽然与殷向北交欢之时确能尝到快感,可韩毅也是男人,对他而言,到底还是插弄别人所得的快感更多,而且殷向北那处的滋味真是绝妙,便令他这般习惯禁欲的人亦是食髓知味,久久难忘。如今殷向北主动邀约,韩毅心中也是多了几分激动。

他直直地看着不像在说笑的殷向北,温柔地伸手抚了抚殷向北的鬓间银丝,笑道:「这次可是你要求的?事后可别又赖我欺负你。」

「哼,你这连小鸡都杀不死一只的大夫能欺负本座什么?!少做梦了,既然我应允便是应允了,你速速去准备好东西,别弄疼了我才好。」

殷向北不屑地哼了一声,只觉之前被韩毅性器摩擦过的下身饥渴更甚,他推了坐在自己身上的韩毅,满面不耐之色。

韩毅下床后,仔细找出了收藏在盒中的羊肠避孕套,以及一大瓶用于润滑的膏剂。

他拿了东西上床,却见殷向北已是主动掀开了被子,分开双腿,露出下身平时总紧紧夹住的那处私密。

韩毅小心挖了一大团冰凉的膏剂在手中,对殷向北说道:「那我来了。」

殷向北眨了眨眼,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又扭头看了看关紧的房门,生怕这一幕被外人窥看了去。

「啊!」下身忽然的冰凉让殷向北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但他很快便回过神,知晓这是韩毅在为自己做事前润滑,当即便忍了下来。

殷向北身下那处多余的性器已有大半年没让韩毅碰过了,此时一旦被人触碰,反倒是更为敏感兴奋。

不多会儿,韩毅自觉润滑得差不多了,这才小心地替自己的男根套上羊肠所制的避孕套,缓缓进入殷向北下身。岂料他刚进去了头,殷向北便惊呼起来。

「轻些!你倒是轻些啊!」

韩毅皱了皱眉,心道自己动作比起这厮在自己身上乱来时不知温柔了多少,亏得他平时还自诩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小小的痛楚也不堪忍受,实在是让人忍不住骂他一句阴阳人多事!

但是交欢之事岂能慢慢等待?一直卡在那里不过是两人都难受罢了,韩毅低斥了殷向北一句,腰间却微微用力,就着润滑的膏剂,顺利地将整根地没入殷向北体内。

一旦整根没入,韩毅便知晓此事可成,当即便舒服地抽弄起分身,而身下的殷向北却是不堪受此刺激,对他而言,下体这处异样的性器,远比他身为男儿的性器更为敏感得多。

「呜……啊!」

只片刻工夫,殷向北便在韩毅身下呻吟挣扎不已,若说他这副惊天动地的样子是痛苦还好,只可惜他下身那处正将韩毅的男根紧紧绞在其中,竟是不肯对方抽离。

韩毅被殷向北的鬼叫惹得火起,心道对方当年被孙萧统之辈囚禁折磨之时也不见这般脆弱,怎么在自己身下时,却露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果然……此人定时看准了自己,才故意卖弄淫贱!

「小声些!」韩毅怕殷向北的呻吟呼唤声引来孩子,重重地顶了顶男根。

殷向北此时虽然已是颠簸在欲浪之中,但尚余半分清明,他眨了眨湿涩的眼、薄唇间又是一阵压抑的呻吟溢出,这才微乎其微地冲韩毅点了点头。

两人一番翻云覆雨,汗液尽发,热浪滚滚。

韩毅撑在殷向北身上,此时也是面色尽潮,喘气如牛,他被殷向北下身委实咬紧得很厉害,匆匆抽插几下之后便是再也难守精关,当即泄了出来。

而殷向北也是心满意足,只慢慢平复了急促的喘息,闭上眼一脸安然。

韩毅体力不比殷向北,此时已是累得疲惫不堪,他连男根都懒得拔出,就这样俯在殷向北身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几日,韩毅在家中休息,想起之前与殷向北交欢过后,还没来得及好好清洗下那个至关重要的羊肠套,这便去卧房中取了出来冲洗晾晒。

想起用这东西与殷向北欢好的感觉,韩毅脸上仍有一丝羞赧,那阴阳人的身体到底还是有一丝好处的。

殷向北那日被韩毅爬上身子操弄了一番之后,下身又足足痛了两日,究其原因还是他久未用那处,自然不比韩毅轻松。

「可恨!」想到自己那般操弄韩毅,对方竟没什么事,可他这昂藏八尺的男儿汉却痛得这般厉害,殷向北心中满是不忿。

他坐在院子里,一边剥着玉米粒,一边盯着在院子里玩耍的殷越,眉峰又紧紧地蹙了起来。忽然,他听到屋内传出一声惊呼,只道韩毅遇到什么麻烦,当即便扔下手中活计,飞快地奔了进去。

「娘子,出什么事了!」声音里满是焦虑与担忧,殷向北左顾右盼,这才看到韩毅站在卧房小窗前拎着个什么东西发呆。

他凑上去一看,只见韩毅手中正拿着他们欢好时特有的羊肠套,一道阳光照射着被韩毅撑开的小套,却是洒下了几束阳光……

「这是怎么回事!」殷向北大惊失色,一把抢过那小套子,赫然发现顶端处有几个小小的针眼般的孔洞。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