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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结果碰到了凌晟这块铁板,但是女主奶奶对女主还是很好的,说是心肝宝贝儿都不为过,言若雪若真想不顾一切的替自己的奶奶报仇,拿出破釜沉舟的决心在凌晟降低防备的时候一刀致命其实也很容易,不管她自己的结局如何,终归是报了仇的。

可是她没有,她想复仇,也想在复仇后可以全身而退,在过程中反而还在明知仇恨的情况下爱上了自己的仇人,究竟是被那镜花水月的霸道与温柔疼爱迷惑,还是被那高人一等的地位财富晃花了眼,实在很难说。

呵,笑吧,开心吧,只有在最得意的时候从高处狠狠跌落才能更让人绝望,再无法死灰复燃不是吗?更何况男女主的感情其实经不起多少考验和诱惑,太脆弱。

闻人瑾知道第一个世界只是009拿来给他练手的,难度系数没有那么高。

而凌氏集团的竞争对手也不少,虎视眈眈盯着这一块肥肉,闻人瑾已经让009收集了凌氏的一些商业机密,把他们最近大力推行投入巨大资金的方案透露给了凌氏最大的对头,给予他们致命一击。在原剧情中凌氏利用这个方案更上一层楼,而现在闻人瑾就要他们从内部塌陷,大厦将倾有多少人会趁机落井下石将凌氏蚕食殆尽?

而没了家族没了护佑的凌晟结果又会如何,言若雪还会像原著中一样爱上他吗?

唇角微微勾起,闻人瑾笑得很是愉悦,闭上眼睛睡去了。

事情按照闻人瑾的计划正在进行着,每天他都规规矩矩的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着,有空闲的时候就捣鼓捣鼓药材,或者在书房汲取着各方面的知识,充实自己,现在的生活实在□□逸,太平和,闻人瑾很珍惜。

只是,仍旧有那里不太对劲……心里暗自疑惑,闻人瑾总感觉似乎有一双眼睛,带着贪婪,炙热,躲在某处紧紧盯着他……闻人瑾猛然回头一看,周围只有风吹草动的痕迹,安宁平和的很,没有任何人。

这当然不是错觉,又过去几天,闻人瑾慵懒地靠在舒适的大床上翻阅着一本《神农本草经》,卧室并未拉上窗帘,午后暖暖的阳光照射进来,闻人瑾看着看着,纤长的手指摩挲着书页,却没有翻动,眼皮子开始困乏的打起了架,慢慢地靠着床睡着了。

而此时闻人瑾对面的别墅里,一架放置在三脚架上军用望远镜正对着闻人瑾的卧室,气势强大沉稳内敛的男人正手持望远镜遥遥看着闻人瑾,如有实质的灼热视线一寸寸仔仔细细的扫视过沉睡青年的身体。

这人就是一个月前闻人瑾在下雨天遇到的赵信,他早已将其忘之脑后,可赵信却再也忘不了那个在雨天给他一把伞的青年,轻而易举的攻破了他的心房,再拔除不掉。第二天赵信就让特助去搜集了青年的资料,知道他是闻人家的小少爷,于是买下了闻人家隔壁的别墅,特意挑了一个可以更好更方便看到闻人瑾的房间做卧房,有时间就拿着望远镜当望夫石,暗搓搓的窥视闻人瑾。

那把初遇时闻人瑾赠送给他的雨伞也被赵信当宝贝一样藏了起来,谁都不给看。

似乎是睡得不太舒服,闻人瑾恍恍惚惚的醒了过来,有些稚气的揉了揉眼睛,赵信被他这可爱的动作萌的肝儿颤。却没想到接下来的画面更刺激,闻人瑾站起身几下脱了身上的衣服,像是褪去桎梏一样放松的舒展身体伸了一个懒腰,掀起被子安稳的又睡了。

赵信已经完全呆住了,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以前夜晚的时候闻人瑾一般比较早就把窗帘拉上了,是以赵信从来不知道青年还有裸睡的习惯,此时他脑海里全被“他居然脱衣服睡觉我现在才知道”“以前没看到好可惜”“啊啊啊他好白腰好细”“我硬了怎么办”这些没节,操的话刷屏,他的下~身早已一柱|擎|天,浑身燥、热不已,鼻子里不受控制地流出殷红的血液,口干舌燥的回想着刚才仿若昙花一现的洁白身躯,手掌下意识的伸进了裤子撸|动着,颀长的身姿,白皙的肌肤,线条优美流畅的腰身,圆润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长腿,还有被掩藏起来的小小洞|穴……赵信控制不住的想象着如果自己的分、身进去会是多么销,魂,握在手里的粗大微微跳动着喷洒出股股粘稠的白浊……

叹息一声,身体攀到了愉悦的顶峰,赵信的心里却涌起一阵空-虚,他回过身准备去洗下澡,还未转身一道温润清朗的声音就在他背后响起:“你这是,在意_淫我?”

闻人瑾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靠在了赵信卧室的门上,简单的白衬衣牛仔裤在他身上也十分夺目,他抱着手斜斜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瞅着那高大强壮的男人手一动一动的。心里却对这可说冒犯唐突甚至猥琐的举动居然没半分怒气,实在是这男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灼热,满满的占有欲和爱意黏在他身上感觉十分明显,却又不含丝毫亵玩下|流的意味,也就这人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察觉到有人在暗处观察他,闻人瑾自然不会掉以轻心,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很顺利的命令009反追踪到了那眼神的主人,然后看到009传输过来那人的信息影像,发现是那雨天有一面之缘的男人。

环海电子科技的CEO,22岁从赵父手里接过摇摇欲坠的环海,一力压下众多不死心的私生子层出不穷的手段,大刀阔斧的整改环海,几年间将环海发展成了业内最杰出的公司。如今28岁依旧单身,年少有为的典型代表,财富杂志上最受欢迎的大众情人。

而闻人瑾遇到赵信的那一天,正好是他母亲去世十年的日子,赵信去墓地拜祭了母亲心情陷入低落又突然下起了雨,出于一种矛盾的心情就那么站在香樟树下淋雨。赵信母亲是赵父的原配,奈何赵父生性风流,私生子一个接一个,赵母身体也不怎么好,最后被气的抑郁而终。

难怪那天他那么失落……闻人瑾暗忖。今天他假意裸睡,就是想看看赵信是什么反应,没想到……

赵信从小受够了私生子的苦,加上他自己本来就是个同,二十八岁了也没结婚,在他的计划中也是打算一直单身的,不愿将就凑合,是以虽然床伴有几个,却是没有正式男友的。

二十几年头一次动心,第一次见面在心上人面前就是一幅狼狈的模样,第二次却叫他看到这样的状况,赵信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闻人瑾,鼻孔挂着两条血痕,手还放在裤-裆里忘记拿出来,都没功夫去想青年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只心里一片懊恼。

“怎么不说话?傻了?”有些好笑的看着赵信呆愣愣的模样,闻人瑾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他还握住自己那玩意儿的手。

“呃我,我我……”

赵信忽然紧张起来,现在实在不是个方便谈话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