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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遇到瓶颈了吗?合欢典前面三层十分容易,到后面却是越来越难的,双修必不可少,所以宿主灵力运转时遇到合适的对象就会自发产生情|欲。”

“你这是什么解释!刚开始怎么不说!难道以后我遇到一个气运强盛之人或是天命之子就要像现在这样不分场合的发情吗?!纵使我不是人,但也不是无法自控的野兽!009,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闻人瑾简直要气疯了,还要抵抗体内不断升腾的欲|望。

“不会的不会的,合欢典是调皮了点但是不会乱来的,只是每遇到瓶颈就需要双修而已,只有与宿主双修过的对象才可以,不是谁都行的!”

MD槽点太多闻人瑾都不知道怎么吐。

“那现在呢!……009,你给我回去老实待着,咱们秋后算账!”

009:嘤嘤嘤,为什么我的宿主突然这么霸气……

说来挺久其实在现实里也不过片刻,闻人瑾扒着谢云深的手,自己还拉扯着身上的衣服,一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肤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撞进了谢云深眼里,怀中人纤细柔韧的身体扭动,红唇微张喊着热,有时还会不适的轻哼两声,双颊上布满红晕,一双潋滟桃花眸像是浸了水一样,清透又茫然,漆黑的瞳孔宛如水底光滑璀璨的黑曜石,迷离的望着谢云深。

喉头不断上下滚动着,谢云深看着怀里青年的艳丽姿态口干舌燥,竭力撇过眼去不看闻人瑾,浑身僵硬抱着他不知该怎么办,喘息声与难耐的哼吟在寂静的山洞中响起,带着难以抵挡的诱|惑。

第八章

闻人瑾昏昏沉沉的醒来,摇摇头晃去迷茫,在看到现在的场景时还是忍不住一呆,凶名在外的谢大将军此时凄凄惨惨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发丝散乱衣衫不整,锁骨上还有一个牙印。闻人瑾趴在谢云深宽阔的胸膛上,那件署名谢云深的外袍依旧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臂弯,在被衣服遮住看不到的地方,谢云深半软的那物还插,在闻人瑾那里,随着他的动作些许液体还会顺着流出来。

闻人瑾此时心里一个大写的懵比,他垂头丧气的趴在谢云深胸上动也不想动,也没法动,实在是腰腿酸软的很,而此时一直“沉睡”的谢云深也微动着头醒过来了,作为一个武力值可称大华朝第一的人物,再不醒怎么也说不过去。

其实谢云深不想醒也不敢醒,他害怕醒来看到闻人瑾失望厌恶的视线,也害怕看到他伤心的眼神,还好,埋在他胸膛上的触感并没有湿润的痕迹,只有青年平缓的呼吸打在上面,睁开眼就是闻人瑾黑色的头顶,中间一个小小的发旋儿。

十分安静,没有任何激动的情绪,但谢云深还是高高提着心,他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双手护着闻人瑾怕他摔下去,动作间还停留在那里的物事又半挺起来,谢云深身体一僵,看着靠在他怀里的闻人瑾不说话。

“我,我会对你负责的。”闻人瑾也很干脆,这个人给他的感觉还不错,两个人又一起双修过了,而且还是他欲|求不满把人强上了,怎么也不能就随随便便一拍两散。

而且……闻人瑾抬腰,那物便滑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股股那啥也流了出来,顺着腿根缓缓流下,他垂首看看自己的腿,光洁的皮肤上一点伤口也没有,只膝盖处有些红,因为谢云深把衣服垫在了闻人瑾的腿下,这样上下活动时便不会因为粗糙的地面和石沙而伤到他。

还挺细心的……和赵信一样……

“负负责?!”尾音激动的上扬,谢云深有些磕巴。

“嗯,我们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我不会离弃你的,但同样的,你也不可以背叛我,否则……”后面的内容闻人瑾没说出来,但以他决绝的性子,会如何谢云深也大概猜的出来。

但他还是喜不自胜,双目灼灼看向闻人瑾,炙热的视线像是要把他融化进自己怀里一样,并指立誓:“我谢云深以命起誓,永生永世,绝不背弃瑾瑜,若违此誓,不入轮回神魂消散!”

闻人瑾神色淡淡的看着他,不应好也不表态,誓言吗?其实他并不相信,在游戏里他看的多了,多少甜甜蜜蜜海誓山盟的情侣最后因为各种原因分道扬镳,说来好听而已。

一切,就都交给时间考验吧,反正,他有的是时间,他不爱,就不会有多受伤,不过转身离去再不回头罢了。

背叛啊……呵……

谢云深看出他的不信任,却也没有再多说,他和闻人瑾一样的想法,交给时间去作证吧。

而现在他总算清楚明白了,当时见到那个人心脏就猛烈跳动,甜蜜又患得患失,行为举动不受意志控制的感觉,就是爱上一个人了。

“现在恐怕天色早就晚了,但这里条件简陋,实在不适合休息,而且你……还需要洗个澡缓解一下疲劳,我背你回去如何?”谢云深把衣服给闻人瑾穿好,自己也打理了一下提议。

“先等等,”闻人瑾懒懒靠在谢云深怀里,神色疲惫倦懒,他抬起手打了个哈欠,“我腰酸的很,你先给我揉揉,也别背我了,难受,抱我回去吧。”

听言谢云深伸手力度适中按揉着闻人瑾的腰:“是我没考虑清楚。”

等出了山洞外面果然一片漆黑,只天边一轮弯月撒下皎洁月光,隐约可见树林里影影绰绰的漆黑树影,谢云深一双铁臂紧紧抱着闻人瑾的姿态仿若珍宝,又轻轻松松一幅毫不费力的模样,小心的绕过障碍物带着自己心上人踏月而归。

谢云深没有送闻人瑾回王府,而是带他回了将军府,此时将军府只门口挂着两盏灯笼,谢云深也懒得去拍门,直接翻墙而过,纵跃间动作是与身形不太相符的轻灵,没有使闻人瑾受到什么颠簸。

他进了自己卧房,暗含温柔将心上人放进床铺,替他拉过柔软的锦被盖好,闻人瑾斜斜的乜他一眼,对谢云深将他带回将军府也不做表态,任他去了,而那一眼勾人的很,谢云深心头被一股脉脉温情与柔软填满,俯下身在他眉心印下一吻,“我去吩咐人给你烧些热水来,你要是困了就睡吧,一会儿我给你洗。”

说什么来什么,闻人瑾懒懒的应着,眸子里水雾弥漫,一脸困乏,漫不经心的想着刚开始这人明明很是纯情,怎么现在说给他洗澡脸都不红一下了,淡淡疑惑着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谢云深眼中含笑看着他睡去,才起身关上房门去叫管家了。

闻人瑾一觉睡到大天亮,方才慵懒起身,休憩一夜昨日纵情的后遗症也好的七七八八,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侧过身对身后五十多岁依旧精神矍铄的杨管家温言道,“杨管家,还要劳烦你差个人回南王府告诉王府管家我的行踪一下,免得王府众人慌里慌张到处寻我。”南王府的李管家一向关心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