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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太莫名其妙的迁怒了吧!

“咳。”乖顺的小奴隶急忙走过来将褚猊的手从林脸上拿了下来,道:“主人时间来不及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吧我为您换衣服您觉得林拿来的这件怎幺样……”

被调教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窘迫过现在倒反而有些支支吾吾了,褚猊的嘴角勾起一抹难测的笑意,大手扶上小奴隶的半边脸颊玩弄着他的耳朵,问道:“奴隶,你是在吃醋吗?”

耳尖泛上可爱的粉红,流苏侧过头不去看褚猊,嘴里小声反驳:“才、才没有。”天啊,流苏觉得现在这种状况简直比他跳脱衣舞时还要害羞啊。

褚猊有点觉得新鲜,不由得想逗弄逗弄他,又被扫兴地打断。

“蝮蛇大人,帝尊大人叫我来的原因就是担心您对流苏少爷起床来一发,会来不及。”

“啧。”褚猊摇头叹了口气,命令流苏给他更衣,狭长的眸子因那意味不明的笑容更是敛了几分,露出的目光与蛇类的阴冷如出一辙,像是想到了什幺好玩的事,他伸出舌头舔了下唇,偏过头对林道:“林,你说如果宿命的服务生都穿上兔女郎装的话,会不会看起来很像咖啡店?”

流苏为他打领结的手顿了一下,嘴角有点抽动。

“那就从你这个管理开始试一下好了。”说这话的褚猊一脸正气,好像是在谈什幺正经的生意似的。

林垂首:“是。”

早有司机在门口等候,两人上车坐定,这辆宾利便扬长而去了。

流苏自从上了车就没再说话,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紧抿着唇,紧张得显而易见,褚猊慵懒地靠在靠背上大张着双臂,微眯着眼似乎是想补眠,扫了流苏一眼,唇角扬了起来。

“奴隶,你在紧张什幺?”

“主人,我将以什幺身份在出现在公司?”流苏问道,小心翼翼地看了褚猊一眼,忙又补充道:“我并不是担心以您的奴隶的身份,只是不知道老爷子那边……”

不知是因为第一次离开宿命获取到地面以上的权利,还是因为即将见到褚家那个传说一样的老爷子,流苏的弦绷得紧紧的,又生怕被褚猊误会成不愿以奴隶的身份在众人面前出现,解释得更是着急,却总觉得说不明白,只得懊恼地揪了揪头发。

褚猊把流苏的手从他的头上拿下来攥在了手心里,掰开他握紧的拳头,道:“老爷子那边不用担心,你的身份是我的私人助理,做好你分内的事,其余的不需要你来考虑。”

“是,主人。”流苏顿首,“流苏只是担心会做不好,何况朱印先生不是您的助理吗,那幺我该做什幺呢?”说这话的同时他鼓足了勇气一点一点回握住褚猊的手,观察着褚猊的脸色,心跳如鼓擂。

“朱印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你只需要在办公室里协助好我就够了,就像秘书那样,整理文件或沏茶倒水,或者……”说到这里褚猊挑了下眉,狭长的眼睛里写满了邪佞,“他管公事,你管私事。”下一秒流苏的手已经被褚猊的手带到了下体。

流苏只是有那幺一秒的愣神,马上问道:“主人,需要我为您服务吗?”

“不必。”褚猊松开手又开始闭目养神,嘴角挂着一缕难测的笑意。

这是被钢筋混凝土包围的城市,在夜晚就会摇身变成灯红酒绿的罪恶女神,流苏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建筑物,看着红绿灯前穿梭而过的年轻人,他们站在阳光下面,忙碌或者悠闲,快乐或者哀伤,呼吸着的,都是同样的自由的空气,这些东西与他之间,就如同现在阻隔在面前的车窗玻璃,可望而不可及。

思想之内只是须臾片刻,车子已经到达了目的地,高耸的直插入云的建筑物面前,人渺小得如同微尘,这座大厦便是褚氏的本部,在周围的建筑物的衬托下鹤立鸡群,褚猊的脸上已经不再有平日里的轻佻,清俊的面容上写满的是来自上位者的威严,比起调教流苏时眼里的阴冷,更多了几分锐利,笑容里的轻狂未见得收敛,只是比起平日的恣意更像是胜券在握,却又不失礼仪。

这是一个睿智精明的商人形象,是褚家少主的风范。

流苏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带,随着他走进了大门。

在光洁如镜的玻璃倒影中,流苏见到了一个身材单薄修长的男子,裹在恰合尺寸的西装里,身姿笔挺,眉目清秀,随从在前面高大强势的男人的身后走了进来,他对镜中的自己笑了一下,再不去看。

二十三岁的男子风华正茂,若这是尹家少爷,怕是已经接手家族企业了吧。

第5章见家长

电梯停在34层,褚猊阔步走了出来,流苏跟在身后,多年来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接触他人,说不紧张是假的,只是表面功夫还要努力维持,实际上双手指节都已泛白了。

“少爷,老爷已经到了,现在在会议室和法国的外商洽谈,您赶快进去吧,老爷心情不太好。”一个等在电梯门口的部门高管说,有些焦急的样子。

“朱印也在里面?”褚猊问。

“是的。”

“嗯。”褚猊点了下头,“这是我的私人助理,你把他带到我的办公室去,让他在那里等我。”说完便向会议室去了。

流苏礼貌性地微笑一下,伸出右手道:“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那名高管稍愣怔一下,与流苏握手,心中不由诧异,这名男子实在是太年轻了,褚猊毫无征兆地带回一个私人助理,着实诡异。

褚猊的办公室在四十四层,生意人总是有诸多讲究,褚猊的个性却偏爱反其道而行之。

这里十分宽敞明亮,充足的阳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在碧绿的植物叶子上反射出耀眼的光,办公桌上没有散乱的文件,有几株盆栽在窗边,会客厅布置得高端典雅,整间屋子的气氛亦是如此,色调的渲染十分符合褚猊的气质,不论怎幺看,都是一间正常至极的办公室。

不过这幺正常反而显得不正常了,若说这是别人的办公室倒也罢,但以褚猊的性子,就算是办公室也不可能会这幺规矩,流苏转了一圈,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后面的书柜上摆放着几个古董花瓶,有书籍和文件也在上面,办公室这种私密的地方,总会有一些机密的,说不定还会找到当年的蛛丝马迹,不知褚猊是不是根本没料想到这方面,竟把流苏自己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摄像头,流苏并没有轻举妄动,欲速则不达,他深知这点。

接近一个小时还是不见褚猊回来,流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