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的亡魂。」

弁天自嘲地叹了一口气,然後两手交叉握在胸前,似乎想把自己的身体、灵魂紧紧裹住。

赫然发现,他的手腕上有著明显的红色绳痕,也许是昨天、也许是今天才留下的绳痕,经过沐浴的热水浸染过後,颜色特别鲜红,仿佛滴得出血来。

「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让伤口愈合完全,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我无法下床,也无法跟他过招,只好任由他摆布玩弄;但可能是因为先前的严重受创,我的血越来越冰冷。」

露出自嘲的笑容,弁天继续往下说:

「我恨不得杀了他,但是没有他的兽行,我的血液又将冻结,无法运行」

听出了弁天的苦闷,也听出了弁天的声音由原来的女声转成了男音。

「弁天,你」

「是的,我是个男人,是他逼我做这种打扮的,现在你已经明白一切了,快回去吧,铁马上就回来了沙门不在的时候,他就负责看著我。他和沙门是同一类型的男人,一旦挑起他的情欲,他会毫不留情的辣手催花,你还是在还没有成为他的饵食之前,回去吧!」

弁天优雅的站了起来,一股淡淡的幽香,自他身上飘散开来。

虽然已经知道弁天是个男子,但是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因为她从弁天身上看到的,并不是一种娇柔造作之美,而是已超越男女界限,最为极臻的美。

那个时候,接近男色并不损及操守、道德,尤其在武士之间更蔚为潮流。

武士视沉溺女色为耻,自然就改求男色,以解释「武士道,即为求死之道。」而成为武士修行必读的「叶隐闻书」尚未完成之前,武士究竟应该亲男色,还是就女色?曾引起广泛的议论,此後大家就公然的讨论男色的醍醐味了。

在「叶隐」一书中,对於武士的同性之爱,也有著精辟的解读。

其中,更提及如有强迫他人就范的人,第一次姑且原谅他,第二次严厉拒绝他,第三次便可杀了他。并且严禁捻花惹草、用情不专,易言之,就是必须「真爱一世情」。

所以对事实的真相固然感到惊讶,但是并不觉得恶心厌恶,对沙门的恋慕也不会因弁天的坦白而减少分毫。

她还是坦然地说:「那我就告辞了,请你告诉沙门公子,说我来过了好吗?」

弁天停下向内走的脚步,回过头来,对著点了点头,表示允诺。

但是,就在准备离去的那一刹那,入口处的拉门被打开,拿著小包裹的沙门出现了。

「沙门公子!」失声惊叫,双颊登时一片绯红。

弁天也和一样,满脸的惊讶和疑惑,或许他也没想到沙门这么快就回来了吧?

「这是寿司,你还没吃饭吧?」

把左手拿著的小包裹递给弁天後,沙门视若无睹地走过的身边,直接进了屋内。

沙门继续解开一只包裹,粗暴的扯去了包装的和纸,从中拿出一件绢织的窄袖衬衣。接著从怀里取出一只小贝壳,那是装有上好胭脂的贝盒,抛在和服之上。弁天淡淡的看了一眼沙门为他买的东西後,未发一语地拿著手中的寿司走向厨房。

弁天冷漠的态度并未激怒沙门,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炉炕最里面的主人座上,取下配刀放在一旁。

视线始终追著沙门的,这个时候下定决心要开口了:

「沙门公子,我父亲是不是不要你当我的影守了?」

其实本来想说的是,为什么最近不见你保护我?沙门看了一眼,冷冷的说:

「身为影守者,如果被受保护的人识破了,自然就是该卸任的时候。」

知道始作俑者是自己时,泫然欲泣。

「如果我去跟我爹说我需要你,你会愿意继续当我的影守吗?」

「同一份工作绝不做两次,是我的行事原则。」

沙门说的是斩钉截铁,拒绝的更是明明白白,听了,情不自禁的红了眼眶,她还是不放弃地哀求道:

「如果不谈工作,我可以偶尔跟你见个面吗?」

「我不做没有报酬的事。」连眼皮也不抬的,沙门再一次拒绝。

「你要钱,我有!」

五两、十两银,对来说,并不会造成任何的困扰,所以不假思索即脱口而出。

「大小姐,不要以为有钱就能使鬼推磨。」沙门一句话堵住了的要求。

吓了一跳,瑟缩起身体,开始发抖。

不胜其烦的沙门则站了起来,不再理会。

只见他恍如猫科动物似地,无声无息地走人厨房,一把从背後搂住了弁天。

「啊,放开我。」

啪的一声,企图反抗的弁天扎扎实实的挨了沙门一记耳括子,身体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歪向一边。

不让弁天跌落,沙门一把将弁天揪了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一只手伸进弁天的和服下摆,另一只手则锁住弁天的喉头,就似要勒死弁天。

喉头受制的弁天,只能瞪著眼,丝毫也无法还手。

溜进下摆的那只手,已通过弁天的双腿往臀沟滑动,无法抗拒沙门入侵的指头,弁天只能皱起眉峰,脸上的表情渐渐产生变化。

沙门津津有味地注视著所有的细微转变。

刚受到铁的侵犯、灼热感尚未褪去的後蕾,现在又被沙门骚扰,弁天不禁咬紧双唇。

沙门贴近弁天白皙的颈部,吻舔著他的香肌。

「怎么了?肌肉怎么绷得这么紧?」

耳边细语中,沙门把已插到尽头的一只手指抽出,再加进一根手指头,缓缓插进弁天的内襞。

阵阵疼痒酥麻,让弁天几乎站不稳脚。

他那承受了沙门双指的後蕾,渐渐转潮发热紧缩,不过当沙门的双指长驱直人底部时,弁天的後蕾由紧变软,让沙门的指头轻易从内部撬开。

「唔」弁天无助地咬著牙发出阵阵呻吟。

就在这个当下,沙门却突然抽出指头,放开了弁天,失去重心的他踉跄地扶著身前的洗碗台,两腿发软几乎就要支撑不住重量。

沙门则若无其事的走回炉炕内侧,取出放在拉门旁的酒壶和杯子。

「油行的大小姐!」沙门突然出声。

从发愣中猛然醒过来,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