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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谁操谁啊!”

第13章

李垣谦学着秦南柯的样子对电话那头的人吼了一嗓子:“操你妈个头啊!”

那医生笑得不能自已,说他:“李总一大早就这么精神,到底是玩啥了?”

“玩你妈个头!”李垣谦瞄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秦南柯,清清嗓子说,“你来我家一趟,我老婆发烧了。”

世界沉默了,当然,此刻的世界除了李垣谦就只有家庭医生和秦南柯。

他们同时都在想一个问题:他老婆是谁?

“你老婆是谁?”电话里面的人跟秦南柯一起,用一模一样的语气问了一模一样的话。

李垣谦懵了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啥?”

两人又同时同频率问了同样的话。

“……赶紧来!少说废话!”李垣谦火冒三丈,对于自己老婆跟那个贱人同频这事儿觉得没法接受。

挂了电话,李垣谦走到床边。

秦南柯的眼睛还在瞄人家身前耷拉着的大,这个时候,那根东西挂在李富贵身前,一副餍足的模样,没硬起来看着都挺男人气概的,这也就不难解释秦南柯此刻为什么觉得屁股已经开花了。

“李富贵。”秦南柯收回视线,问他,“你怎么不晨勃啊?”

李垣谦吓了一跳,以为他要问为什么叫老婆,他还没准备好求婚或者说给求欢冠上一个名真言顺的头衔,所以那个问题是要拒绝回答的。

但显然,秦南柯现在的这个问题更让李垣谦觉得难以回答。

“大概……”他认真想了想,说,“不习惯吧。”

“不习惯?”秦南柯一脸“你当我傻逼吗”的表情看着李垣谦,翻了个超级大白眼说,“你就直说你不行就得了,找什么借口,还这么拙劣!”

“我说的是真的!”李垣谦用手摸了摸他那软趴趴的“好朋友”,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上了床,要去搂秦南柯,结果被人推开了。

“别碰我!”秦南柯板着脸,“一夜情,一夜已经过去了,离我远一点儿!”

“跟你说是一夜情啊?”李垣谦笑他,“上了我的床还想溜?”

“你要点儿脸啊,凭什么上了你的床就不行走了?玉帝都没这么霸道!”

李垣谦不管那么多,反正秦南柯现在不舒服,顶多推搡两下,那简直就是娇羞的欲拒还迎,他又趴到秦南柯身上,舔了舔对方的鼻尖儿说:“你还上过玉帝的床呢?大不大?软不软?有没有被王母娘娘捉了奸?”

“滚你的!”秦南柯想打他,但根本没力气,被压制着,动也动不了。

“南柯,”李垣谦突然深情地说,“你就是我的福音。”

“……”秦南柯满脸黑线地看着他,觉得这句话怎么那么像男科医院的广告呢。

“真的。”李垣谦说,“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想着你,我的毛病……也不算是毛病,就是一点点心理障碍,所以跟谁都做不了爱,但是一想到你我就欲火焚身,你必须得相信,这就是命运。”

“哦。”

“哦?”李垣谦震惊,“哦?我说这么多,你就一个哦?”

“那不然呢?”秦南柯心里有点不高兴,他其实是不信李垣谦说的一直想着他的,按照李垣谦这性格,要真是这些年一直想着他,那早就该找他了,也不至于晃荡到这个时候,俩人意外相见再打炮了,如果早几年,或许这会儿俩人都是成熟的炮友关系了。

什么狗屁命运,听在秦南柯耳朵里就是李垣谦在给自己找借口,一个想要和秦南柯打炮的借口。

“那要不这样吧。”秦南柯说,“大家都不是什么善男信男纯情处男了,昨天晚上的事儿也已经发生了,作为成年男人,我不会告你强奸的。”秦南柯说话时一脸冷漠。

“我没有强奸你啊,我们是正常发展,情之所至,如果非要说什么强制爱,那是没有的,最多,算是和奸。”李垣谦辩解道。

“你给我闭嘴听我说!”秦南柯吼他,吼得李垣谦连连点头。

“老婆,你说,听你说。”

“别管我叫老婆!你丫谁啊!”秦南柯瞪他,继续说,“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不会告我强奸。”李垣谦十分狗腿。

“嗯,不会告你的,我现在有点不舒服,不过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跟你做爱应该挺爽的。”然而秦南柯其实这会儿已经有点忘了那种感觉了,昨天晚上酒喝得急又喝得多,到后来酒劲儿上来谁知道自己干什么呢,但他还得继续装下去,“两个选择,一,天亮说拜拜,以后别再联系了,毕竟我是正经人家的好男孩,一夜情这种事以后也尽量避免一下。”

“那不行。”李垣谦非常果断。

“你别打岔!”秦南柯又吼他,“还有一个,我们可以做炮友,当然,这个是因为我照顾你的情绪,毕竟像我这样的人睡过一次之后肯定会念念不忘,毕竟咱们也算是老朋友,我不能收了菊花就翻脸。”

李垣谦看他一副明明就很想当炮友的样子却还非得嘴硬说是为自己考虑,忍笑忍到内伤。

“可是,”李垣谦说,“我也不想跟你当炮友。”

我是想跟你处对象啊!李垣谦这句话还没说出口,秦南柯就打断了他。

“那你就滚!”秦南柯气急败坏,“你个拔掉无情的王八蛋伪君子,我要搞得你身败名裂!”

“行行行!”李垣谦真是怕了他,“你说炮友就炮友,你说炮灰就炮灰,你想怎么泡我都行,别生气,成吧?”

“哼。”秦南柯消停了,在心里黯然神伤:果然,他并不爱我,他只是爱上了我的小菊花!

第14章

等待医生到来的这段时间里,李垣谦是美的,秦南柯是烦的。

一个笑得特别贱,在别人光溜溜的身上乱摸,一点儿成功人士该有的样子都没有;一个趴着不动,把自己想象成是个兵马俑,还是表情特别肃穆的那种。

秦南柯哪儿都难受,发烧也不知道烧到多少度,头疼欲裂,不仅如此,还觉得屁股后面已经烂掉了。

他抽抽鼻子,想哭却哭不出来。

卫铎宣按响门铃的时候里面两个人正在接吻,准确来说并不能叫接吻,只是李垣谦捏着秦南柯的下巴非要亲人家。

李垣谦计划中应该缠绵悱恻的吻被打断,黑着脸披了件睡袍,下了床。

他扯过被子给秦南柯盖上,又亲了一下人家的小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