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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我是愚蠢的。

哥哥如同一个被遗弃的破布娃娃,可怜的躺在地上,在梦里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啜泣,哭泣的哥哥脆弱到不堪一击,他的确是委屈,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被扯进泥潭里,谁都可以踩两脚,连他最信任最疼爱的弟弟也对他心怀不轨,对他施以兽行。他以为自己可以解脱然而依旧水深火热。

埃尔星人的想法一般人接受不了,在他们的定义里从来没有平等的爱这个观念,他们只知道剥夺,占有,他们只相信从属。

我和哥哥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我们不能分开,我们在同一个母体里生长,是密不可分的,理应是最亲密的存在,可是现在的我是哥哥眼中的野兽。

突然想到哥哥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出来,肚子撑的鼓鼓的,让人误认为里面孕育着生命。

不清理干净他会生病,脸部潮红,口齿不清的呻吟,软弱无力的任我摆布,虽然气急却制止不了我的任何动作,羞红脸,身体在我的目光注视下颤抖,咬住唇含着泪光狠狠的瞪我。

美丽又倔强的生命,散发着夺目的光,让人被吸引陡生邪念,迫不及待的出手摧毁。

抱着哥哥去浴室的途中,爱不释手的抚摸他的皮肤。真好,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没有人敢把我们分开,我们会像以前一样,朝夕相处。

抱着光溜溜的哥哥满足的睡去,交颈而眠。人的温度,太久没有感受到了,我像是抱着火炉,我以为自己的心脏会因此重新跳动。

生死之争10

死域食物的味道,一言难尽,我已经很久没有进食过了。哥哥的身体散发着食物的香气带动我全身的感官,深嗅,猛吸,荡漾。我想到了很久之前品尝过的奶黄包,最外层光滑柔软包裹着凝结成块的奶黄球,一口咬下去冰凉的硬块带着丝滑的口感奶香浓郁。哥哥转过身笑着说,呀,我还没有蒸。几秒钟前哥哥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速冻食品,沿着锯齿边撕开包装,就在开火的瞬间我已吞下一个凉凉的奶黄包。哥哥的眼神太温柔了,他好像在看一只馋猫,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我愿意做哥哥的眼里的孩子,我更愿意让他成为我一个人的,谁都不允许看。

他在我的怀里昏睡不醒偶尔战栗一下,这种反应特别像案板上的鱼。在我亲吻他的耳垂时哥哥会哽咽起来,口中发出模糊的呓语。哥哥被驯养的过于胆小,由内而外产生了对男人的恐惧,罗弗特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他是一个暴虐的主。

我或许可以用很多手段迫使哥哥屈服,像对待展厅里那些展品一样,摆弄成任何我喜欢的样子,剥夺他的思想,控制他的躯体。不,哥哥终究是哥哥,不是提线木偶,鲜活的会哭泣的样子才好看。

我在脑子里幻想了一场恶作剧,哥哥醒来后不给他衣服穿还要用链子把他锁起来,让他一边看录像带一边像屏幕显示的那样跳一场舞,哥哥一定会既难过又愤怒的挣扎反抗,最后软弱的任我摆布。全身上下泛着因为羞耻而镀上的浅粉,难堪的落下泪,伤心的自语一句,“我是你哥哥啊。”

“嗯……”哥哥无意识的发出鼻音,慢慢的翻个身头在我的胸前乱拱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罗弗特在一定程度上对于最喜欢的奴隶是很纵容的,比如在跟奴隶做爱后允许他在床上睡,允许他用牙齿和指甲在身上留下痕迹,允许他随意的哭泣,可怜的求救。

哥哥睁开哭肿的眼睛,眼神没有昨日的畏惧和敌意,可能他的脑子里没有反应过来也可能是他没有分开梦境与现实,他居然伸手撩开我眼前的发丝,露出一个微笑唤我的名字,“马库斯。”像曾经每一个互相取暖的清晨,哥哥叫我起床,我可以枕在哥哥的腿上继续打盹儿。

哥哥喊出我的名字后愣了愣,突然触电似的收回手,浑身颤抖着往后退,我只是伸长胳膊就轻易勾到了他的腰,顺便往下摸了一把。

“啊,滚开。”哥哥气急败坏的去掰我的手,反而被我攥在手心里怎么都抽不出来。哥哥现在的力气我单手就能控制住,哥哥并紧双腿把我的手牢牢的夹在两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