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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阵电流,“嗯嗯啊啊”不成调的音符从他的鼻腔里往外冒,瞬间让祁沣向来冷感的器官又不受控制的一阵发紧。

这简直太稀罕了,二十八年都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名器芙蓉勾,还真够厉害的。祁沣紧皱眉头,忍着身体里的骚=动,不由得瞪了骆丘白一眼,这个天生就会勾引人的家伙,今天还穿得这么少在这么多人面前搔=首弄=姿,也不知道故意骚给谁看。

“闭嘴,不许唱了。”想起白天的事情,祁沣有些暴躁,呼吸不稳的打断他的小调。

“我不是在跟你谈条件,而是通知你这件事情,不管你签不签字,我都有办法让你跟我走,不信你就试试,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骆丘白像来吃软不吃硬,一听这话直接冷笑一声,把协议毫不犹豫的攥成一团扔到了桌子上。

反正他已经得罪这么多“贵人”了,再加一个祁沣也不多。

“如果我说不呢?你能怎么办?拿你的权势压死我,还是让所有媒体封杀我?我告诉你,我压根不怕这个,有本事你就来。”

骆丘白把祁沣的两张信用卡扔到一边,干净利索的站起来,“我不喜欢玩你们这些有钱人的感情游戏,你要想玩就去找别人,我不奉陪了。”

说着他转身就走,坐在原位的祁沣面无表情的叫住他,“谁告诉你我在玩?”

“那不然呢?”骆丘白嗤笑一声回过头来,讽刺道,“别告诉我,你认真到想跟我结婚。”

祁沣挑眉,啜了一口茶水,拿起自己的外套站起来走到骆丘白的身边,居高临下的说,“我的确是要跟你结婚的。”

骆丘白愣了一下,挖了挖耳朵,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刚……刚才你说什么?”

祁沣皱起眉头,似乎非常讨厌解释和重复,不过碍于骆丘白震惊的表情,还是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说,“我不跟你结婚还来找你干什么?”

骆丘白再次傻眼了,狭长的丹凤眼瞪得老大,看祁沣的表情简直像在看外星人。

“你……你有病吧?我跟你只见过三次,为什么要跟你结婚,你妈妈没告诉你,包养游戏不是这么玩的吗?”

“不结婚怎么上床?”祁沣皱着眉头用同样的口气反问,越发觉得这个“炉鼎”的脑袋真的很笨。

看着骆丘白一副被雷劈过的表情,他抿紧了嘴唇,心里琢磨着,难道是因为上次我发病的时候吓到了他,以至于他觉得我对他不够尊重,没有诚意?

想到这里,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放心,在结婚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这是一个丈夫对于妻子最起码的尊重。”

“……”

骆丘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袋里嗡嗡作响,抬起头想要从祁沣脸上看出开玩笑的神色,却发现这个该死的不举男目光无比的认真。

两个小时之前他还大言不惭的把自己当成垃圾一样解雇了,两个小时之后他怎么就能如此淡定的摆出“老子是你老公”的姿态?

不对,谁他妈是你妻子啊,还要不要点脸?

骆丘白使劲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噩梦,一会儿梦醒了,肯定会发现自己还在李金鑫的车后座上,压根没有见过这劳什子的不举男。

他“呵呵”两声,再也受不了这气氛,跟躲神经病似的往外跑,恨不得自己再多长两条腿。

旁边的保镖早就接到了祁沣的命令,这会儿压根没有再阻拦。

骆丘白一阵风似的往外跑,好不容易逃出茶座,拍着胸口刚要喘口气,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一抬头又是祁沣。

“外面天冷,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

嘴上说着看似温情的话,可是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情,压根不顾骆丘白的挣扎,几乎把他抱着就扔进了自己那辆闪瞎人眼的黑色宾利里,当然还不忘给他系上安全带,心里默念一句:

这是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

骆丘白的好脾气彻底的在他身上耗尽了,变得异常暴躁,一路上不知道废了多少唾沫星子,告诉他别再折腾他玩,他只是个三流跑龙套的,玩不起你们这些有钱人的花花游戏。

但是祁沣不鸟他,他一说话,祁沣就打断,自然而然的把话题引到结婚和签协议上,“我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你是选择自己主动签字嫁给我,还是让我逼你签字嫁给我,二选一。”

“选你个祖宗!”

“三天之后也会变成你祖宗。”

“祁公子,你脑袋里全是屎吗?!”骆丘白破天荒的爆了粗口。

微哑柔韧的声线一拔高,对宿主的影响力霎时间翻倍,祁沣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面无表情的回过头看他,“你要是再说话,我的脑袋里就全都是你。”

骆丘白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气死。

两人的战争到此结束,车厢里的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骆丘白压根没说过自己的住址,祁沣还是准确无误的把他送到公寓楼下。

拉开车门,骆丘白转身就走,连句再见都懒得说,祁沣拉住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肩膀上,“遮住你的衣服,丑死了。”

一股很淡的古龙水味钻进鼻子里,骆丘白张了张嘴,最终于妥协的举白旗,“祁少爷,你到底怎么才会放过我?结婚这种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三天后,我等你电话。”

祁沣没有回答骆丘白的问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他手里,转身钻进了宾利车。

车子卷起一阵尘埃,疾驰而去。

骆丘白低下头,手里是个蓝色的天鹅绒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一枚戒指。

这一刻,他哭笑不得,这他妈叫什么事儿!

☆、7【往事诀别】

浑浑噩噩、半梦半醒的折腾了一夜,骆丘白起床的时候,眼眶底下不出所料的的挂上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整整一晚,祁沣的脸不停地在脑海里出现,强硬的抓着他的手腕一遍遍的重复:“我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你是选择自己主动签字嫁给我,还是让我逼你签字嫁给我,二选一。”

那双太过锋利冷淡的脸,虽然英俊,想多了还是让骆丘白吃不消,他掀开被子起床,锤了锤落枕的脖子,一眼看到了桌子上那枚不举男送的戒指,顿时连吃早饭的胃口都没了。

他可不信祁沣真的对他有什么真情实意,这样做无非就是故意耍着他玩,或者再厚着脸皮往歪处想一想,没准祁公子就是口味独特,放着李天奇和一众皮相出色的“嫩草”不要,非得来啃一口自己这“野菜根”尝尝鲜。

有钱人嘛,口味难免有些奇葩,这个他表示非常理解。

骆丘白勾了勾嘴角,啃了半块干面包,把戒指塞进外套口袋里,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