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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一路燃烧了数不清的生命,比其余的片子和小说更让我震撼,而那个叫顾惜朝的男子,我清楚地记得只有一次他笑得非常灿烂,那就是戚少商伸出手来说:“我没有把你当兄弟,我把你当知音……”这句话后,顾惜朝伸出手放在了戚少商的手里,然后他笑了……,剩下的时候,他要么不笑,要笑也是笑得忧郁,只弯一弯嘴角。

忍不住又看了一次,当大结局的片尾曲结束的时候,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后仰,伸展胳膊,打了个哈欠。

不料后背一空,并没有靠上本该靠上的椅背,我腰上使力正要拉回失去平衡的上半身,却发现椅子和接触的地面都消失了,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02

四周黑漆漆一片,耳边传来依稀是下雨的声音,淅淅沥沥,不知身在何处,也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很久很久之后,我眼前一花,有了亮光,接着面前出现了一个水蒙蒙的世界,身后还是黑漆漆的,看了看身体,四肢完整。

就像通过一辆颠簸不已的老爷车窗向外看,景色晃晃悠悠,看得出来是一条古色古香的大街,两旁木石结构的房屋大都是店铺,即使天空下这雨,还有一些摊子撑着棚子摆在街道的两旁。

“老爷车”晃动的更厉害了,我却感觉不到颠簸带来的不适,我掐了一下自己,手指穿过了脸颊,没有疼痛感,一切都像是个虚空,我自言自语:“难道是在做梦?”

“谁在跟我讲话?”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老爷车”的窗外传来。

“你是谁?”我反问:“我在什么地方?”

“你又是谁?你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在我的脑袋里讲话?”那个稚嫩的声音用比我还茫然的语气追问。

“我也不知道我在那里,等我搞清楚了在告诉你罢。”听这声音是个小孩子,我一个成年人,无论如何要比他冷静,他说我在他的脑袋里讲话,难道我是在他的脑袋里?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罢。

天旋地转,又恢复了黑漆漆一片。

“喂,怎么回事?”我忍不住又问,那个稚嫩的声音却没有再响起来回答我的问题。

又过了很很久很久,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也停止了,只有来来往往人们走动,做买卖吆喝的声音,好象我还在那条街道上,只是眼睛被蒙住了。

眼前又有了光亮,却没有先前那么亮了,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店铺里亮起了烛火,依然晃得厉害。

“又怎么了?”我发问。

“没什么我刚刚饿昏了。”那个稚气的声音冷淡的说,透漏出一丝与声音不相符的沧桑。

“你几天没吃饭了。”我小心的问。

“四天。”稚气的声音随口说,好象再说天黑了一样的轻松。

然后“老爷车”晃晃悠悠的开动了,穿过了几条街,来到了一个黑黑漆漆的巷子里。

“小崽子,滚开,这里是你能来的么!”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喝骂。

“老爷车”立刻转身离开了,走远了我才听见那稚嫩的声音啐了一口:“来迟了。”

“那里面有什么?”我不禁问。

“那里是城里最大的酒楼‘福寿酒楼’的后巷,有剩菜剩饭倒在后面的桶子里,大家都会去那里找吃的。”稚嫩的声音遗憾的说:“我一个人,年纪又小,除非运气特别好,去的时候那里正好没人,不然捞不到什么的。”

“你是乞丐?”我根据他的话推断。

“是。”

“你父母呢?”

“不在了。”

“哦。”

“没抢到桶子里的剩饭,你的晚饭怎么办?”

“去下一家饭馆的后院呗。”

“你几岁了。”

“五岁。”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呀。”

“你们这里有几家饭馆。”

“多了。”

“那你下一家准备去哪里?”

“第二大的‘翡翠楼’。”

“我觉得你不应该去那里。”

“为什么?”

“因为所有的乞丐大概和你想的差不多,你现在去说不定也来不及了。”

“那我应该去哪里?”

“从最差的饭馆开始,那里现在说不定还没有人,你已经四天没吃饭了,再不补充点能量会死人的。”

“……你说的好象有点道理,好就去‘吴纪食铺’……对了‘能量’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个高深的词,小孩子家家的说了你也不懂。”

“你瞧不起我?”稚嫩的声音突然有些气愤。

“我为什么要瞧不起你?”我讶异的问:“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比你差远了。”

“是么?”稚嫩的声音又恢复了冷淡的语气。

“怎么不是,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整天生事打架,‘温馨’的老院长气的每天拿着拖鞋满院子的追着我跑。”

“你这是在炫耀?”稚嫩的声音语气又不对了。

“我说你这孩子,想法怎么这么偏激呢?我那点炫耀了,我也从小没爹没娘的,有什么好炫耀的。”

“你也是孤儿?”

“是呐,一出生被人裹在袄里丢在了孤儿院外面。”

“孤儿院?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专门收容孤儿的地方。”

“哦,你知道哪个地方在那里么?”

“你们这里没有。”我无奈的说,拜一个月看孙侄女那些小说所赐,好歹知道如果不是梦,咱好象穿了,很有可能还是灵魂穿,具体怎么穿的现在还没搞清楚。

“你叫什么名字?”

“顾惜朝,你呢?”

“哦,顾惜朝。”我愣了一下,这不是逆水寒的反男一号的名字么,难道我穿《逆水寒》来了,根据小说穿越定理很有可能:“我叫纪千里。”

“你母亲……”

“你认识她。”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顾惜朝的声音突然有些咬牙切齿。

“不认识,我只是听说……”

“不错,她的确是‘怡红院’的花魁顾柳儿,一年前被章老爷赎走了,我自然不能跟着她,就被赶出来了,你想说什么。”顾惜朝冷冷的说,与刚才冷淡的声音不同,这声音透露出一股浓重的绝望之气,然后我看见一只大手掌盖住了“老爷车”的车窗,眼前又黑了。

“英雄不问出处。”我尝试开口,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让他听见,上一次环境一黑,他就不再跟我沟通了。

“……”没有人回答。

“你是不是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呀?”我着急的加了一句。

“我没那么笨。”然后眼前又亮了,那只巨大的手掌移开了。

“哦,那就好,刘备还有卖草鞋的时候呢,不用自卑。”

“我自卑?”

“是。”

“我没有……”

“那就算你没有罢,何必那么叫真呢。对了你刚才是不是用手捂什么东西了。”

“你怎么知道,那是她的一只耳环,走的时候给我的,我挂在脖子里了。”

“啊?你能把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