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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付效舟完全无视那些目光,现在又突兀的提出来。

他想把自己丢在这儿。

阮椋突然产生这种想法,拽得更紧了,付效舟的衣服被他扯出褶皱。

付效舟轻拍阮椋的脑袋,“被这么看着也没关系?”

阮椋不喜欢那些陌生的目光、眼神,它们像尖细的针,刺在他身体的每一处,似有若无的疼痛最磨人,你不知道下一次落下的力道有多重,永远提心吊胆。

可相比起这些,阮椋更害怕眼前这个人,怕他的喜怒无常,所以他没有松开手,轻轻摇了摇头。

付效舟勾住他的小指,“那你乖乖跟好。”

那天他们没有出去很久,付效舟为阮椋添置了几身衣服,而后带着阮椋去吃饭。

阮椋有太久没自己动过筷子,拿着筷子都觉得陌生,不小心夹断了面条,瞥见一旁的付效舟笑着看他。那并不是什么嘲笑,是很纵容的笑,像在看一个孩子,阮椋没由来地烦乱,放下筷子,没有什么胃口。

付效舟随时观察着他的动向,见他放下筷子便问:“要我喂你吗?”

阮椋分不清付效舟是在开玩笑还是生气了,拿起筷子又吃了几口,抿着唇说自己吃饱了。

很快地付效舟结账带他走了,他们又回到那个熟悉的旧小区,踏进走廊的那一刻阮椋竟觉得心安,楼道沁凉,让他心中躁郁稍减。

阮椋讨厌刺眼的阳光,讨厌那些陌生怪异的眼神,更怕有人上前和他搭话。屋子里短短几月的时光已经彻底改变了他,他没有一点想逃的念头,甚至有点怪付效舟硬拉他出去。

新买的衣服被随意扔在沙发上,阮椋根本不需要衣服,在屋里他只能穿勉强包臀的宽大衬衫,那些全部都是付效舟的,上面带着男人的气息,丝丝缕缕缠绕包裹住他。

进了家门,阮椋自动脱掉身上的衣服,让它们随意落在地板上,外套、衬衣、裤子,连成一条线直通卧室。

阮椋倒在柔软的床上,把内裤也一并脱掉,阴茎软软耷着,像他这个人一样无害。

付效舟过去拍他的屁股,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将他一块拽到床上。

“饿吗?”付效舟突然问。

阮椋微微怔愣,随即蹭进付效舟怀里,用牙齿轻轻啃咬男人的脖颈,屁股磨蹭着男人的大腿,眼睑半阖,懒洋洋的魅惑。

付效舟知道他在干什么,低低笑出声,捧着阮椋的脸颊啄吻,“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刚刚没吃多少饭,是不是没吃饱?”

阮椋推开付效舟。

付效舟瞅见他泛红的耳朵,笑意更深:“阮阮?”

阮椋蹭进被窝,像在较劲:“粥粥。”

“饿不饿?”

“……不饿!”阮椋闷在被子里觉得自己浑身发烫,一半是热一半是羞耻。他刚才主动骑在付效舟的腿上摆动腰肢,做出求欢的样子,光是想想就觉得整个人都燃起来。

付效舟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不知何时已经把衣服脱掉,粗大的阴茎戳着阮椋细软的腿侧,有意动着,感受滑嫩的皮肤。

那物逐渐硬起来,带出一点湿滑的液体,付效舟反复蹭着那一小块皮肤,蹭的微微泛红,“可是我饿了。”

他贴着阮椋的耳朵吹气,阮椋敏感地抖了抖,小声嘀咕了一句。

付效舟没听清,侧耳过去。

“骗子。”阮椋的声音太小了,很含糊,近似气音,他重复这两个字,像抱怨又像撒娇,付效舟觉得后者多一点。阮椋像只奶猫,想挠人又不敢,蜷缩着爪子软乎乎拍在他的胸口,带起一圈圈涟漪。

阮椋坐在付效舟腿上,两个人的性器贴在一块若有似无的蹭动着,他的耳朵依旧红着,似乎还是不好意思,因为自己的误解,因为付效舟不留情的戳穿。他知道付效舟是故意的,看他窘迫看他难堪,然后又用花言巧语哄住他,让他不自觉产生眷恋。

阮椋把下巴搭在男人肩上,随着肉棒间的摩擦发出一些细小的哼声。他知道这个男人很坏,故意欺负他,但是他已经逃不开了,已经逃不开了……

阴茎进入的很顺利,阮椋已经习惯那硕大的形状,内壁收缩包裹住肉棒,一点点吞纳。他仍然坐在男人怀里,双腿大开着被男人插入操干。

穴口有些红肿,付效舟的手指碰着那里,似乎还想挤进去一些,戳弄着已经被撑开的穴肉。阮椋的眼中水雾氤氲,伸手拨开付效舟的手指,却不小心碰到插着自己的阴茎,那粗大的柱身烫得他立刻缩回手,却又被付效舟强按着摸回去。

阮椋摸到扎手的粗硬耻毛,那肉柱并没有完全进去,还有一点留在体外,他什么也看不到,却感觉自己摸到上面的青筋,还有不断击打股瓣的囊袋,里面蓄着白浊滚烫的液体,阮椋知道一会儿那些精液都会射进他的体内,打在肉壁上,使他尖叫出声。

“我在操你。”付效舟用力抓揉他的屁股,扒开弹性柔软的臀,让穴口开的更大,“你怎么这么湿?里面都是水,被我干爽了流出来的骚水。”

阮椋已经习惯付效舟时不时冒出的下流话,那些话伴随着猛烈的操干,令他更能陷入欲望的漩涡,什么也不用想,只专心发骚浪叫就好。

“嗯……不行了,老公……”阮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被颠的上下起伏,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的小肉棒蹭在男人硬实的腹肌上,可怜兮兮地吐着水。

付效舟撬开他的牙齿,塞进两根指头,津液拉成丝流出来,阮椋的睫毛上都是水雾,微微颤着。

付效舟吮他殷红的舌头、含泪的眼睛,最后凶狠射进他体内,好像要进到最深处,阮椋有种错觉,他会被射到怀孕,他当然知道这是错觉,他是个男人,自然怀不了孩子。但是付效舟射了很多,阴茎撤出的下一刻,它们就流出来,沾在穴口,付效舟将那些白浊蹭到手指上又塞进去,被操开的肉洞很轻易接纳了那根手指。

阮椋依着付效舟,哑哑叫了一声“粥粥”。

“嗯?”付效舟吻了吻阮椋的额头。

阮椋有些欣喜,这是付效舟第一次回应这个称呼,他之前猜测付效舟或许不喜欢自己这么叫他。

他有些开心了,抬起头又叫了一声“粥粥”。

付效舟低下头,阮椋环着他的脖颈,啾了下他的脸颊。

日子突然变得美好起来,时间也并不难熬,阮椋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被付效舟圈养,偶尔还能出去走走。

一开始阮椋很不喜欢外出,更怕被来往的行人触碰,即便是不小心他也会觉得难受,后来慢慢改善了,偶尔还会期待出门,但是他从不主动提,付效舟对他的乖巧很满意,甚至还带阮椋去过公司。

公司太过枯燥,好奇他的人也更加多。阮椋不喜欢那些探究的目光,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