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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近得更深,他扭着屁股让阴茎变换着角度操自己。

付效舟抚上他的脸颊,几乎是立刻,阮椋的眼泪又掉下来,脆弱的像水做的娃娃,一碰就散,掉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阮椋张口,声音嘶哑的可怕:“对不起……”他从没觉得自己做错,那些伪装理所当然,刻在他骨子里,使他不受伤害。可是现在他道歉,彷徨又害怕,一旦说了第一句就停不下来,“对不起、对不起……”他重复着,将头埋进付效舟的颈侧,寻求片刻安宁。

他们的身体还相连着,这让阮椋有了安全感,仍然上下起伏,让阴茎操他。

付效舟掰过他的脑袋,让他看着他,阮椋觉得难以呼吸,然后更紧拥住付效舟。

“对不起。”他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虔诚,阮椋无法描述这种心情,他做事从来有计策,从来不后悔。可是现在他后悔了,后悔自己让男人露出这副表情。

他捧着付效舟的脸,印下无数个轻吻,胆怯羞赧,像第一次亲吻,眼里都是小心翼翼。

“你以前从来不道歉。”付效舟说着往上顶了一下,“做错事也不说对不起。”

“只有被操的时候,”付效舟叼住他颈间的项圈轻轻拉扯,“只有被我插出水才勉强说一句对不起,哭着说你错了。”他掐揉着阮椋的屁股,把那口掰开到最大。

阮椋喏喏开口:“对不起……”

付效舟的目光沉静,摇了摇头说:“你的确做错了。”

“我没想走,一点也不想出去……”阮椋紧紧拥着付效舟,“求求你……不要把我丢出去。”他说着,言语几近麻木,不抱任何希望。

他做错了事,卑劣可耻的计谋被发现,被丢掉也是活该。

男孩最终没等到猎人,他甚至没有羊群,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肚子的坏主意,他即将被狼群吞没撕碎,被分食,扯断四肢,鲜血染红茂密的草地,非常疼非常疼。

阮椋的眼睛失去光泽,它们以前就无光,直到被一个人点亮,现在又要被同一个人熄灭。他的手松开了,身体还靠着付效舟,好像离了就活不下去,感受那短暂的温暖。

付效舟似乎叹了口气,阮椋已经分不清了,什么也想不到,即将被丢弃的恐惧淹没他,他从来不听话,付效舟应该对他很失望,所以不要他了。

“知道做错什么了吗?”

性器还是温柔插着他,偶尔会擦过敏感点,阮椋觉得鼻子很酸,心里起了点奢望,如果乖乖回答,付效舟能原谅他。

“不应该骗你。”

“什么?”付效舟有一瞬的错愕,很快深顶进去,语气轻松,表情却不带笑,“你骗我的次数还不够多吗?”他伸出食指,勾住项圈,将阮椋拉到面前,“坏孩子。”

“你应该记得吧?”他张口咬了咬阮椋的手指,似笑非笑说,“好久之前的事了,你还在上学,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最后我去学校找你。”

埋在体内的巨物不急不慢地挺动,习惯了猛烈快速的抽搭,穴肉不知足的吮吸。

阮椋记得,那天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他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任凭它响了很久也没有掏出来看一看,因为他知道是谁打过来的,又忍不住去试探,想得到一个结果,随后付效舟就找来学校。

“这种把戏你玩了多少次?”付效舟按住他的颈侧,将阴茎一点点退出,感受着穴肉淫荡的挽留,“你以为我不知道?”

阮椋微微颤栗,因为付效舟说的话和突然插进加速操干的性器。

付效舟摸着被撑满的穴口,“我知道但还是去了。”他试图把手指插进去,“因为想看你装糊涂的表情。”

“你会把眼睛睁大,一脸无辜的跟我说话。”付效舟的喉头隐隐震动,带着笑意,“这次你藏的很好。”

阮椋的身体僵着,付效舟嗅着他的脖颈,再次咬住项圈,他好像很喜欢这样,像要把阮椋完全掌控在手里。

“最开始我也被你骗了,以为你真的想逃。”付效舟的神色暗下来,拇指按住阮椋的喉结,“所以把你锁起来。”

阮椋懵了。

他以为付效舟是因为李将的事才察觉到自己是故意被囚禁,但其实不是,付效舟发现的远比这儿还要早、还要更早……

是什么时候?是他踏进房间的那一刻?是在浴室里他穿着西装操他的时候?是……

阮椋僵硬地抬起头。

付效舟正笑着看他,眼里不见丝毫阴霾,只有危险的光,危险而致命,“你猜我为什么会把锁链打开?”

是的没错……粥粥不但知道,而且很早就知道了。

第17章挟制(手指c射)【完结】

付效舟拽着项圈舔弄阮椋的喉结,“我指得可不是昨天。”昨天他锁了阮椋但很快就解开了。

阮椋想到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是最开始那次……你那时候就知道了?”他猜测着,为这个答案心惊。

付效舟轻笑着,按住阮椋的侧颈:“阮阮真聪明。”

他第一次为阮椋解开镣铐,特意问过阮椋是不是不想被锁。

早在那时候付效舟就发现了,所以才会解开锁链带阮椋出去。他知道阮椋根本没想逃。

埋在体内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大力抽送着,阮椋几乎无法思考。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想象不到付效舟还知道多少关于他的秘密。

付效舟撩开他被汗浸湿的额发,“你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儿。”他将阮椋放在床上,动作轻柔,但接下来的戳刺却和温柔搭不上边,阮椋的双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上,性器顶得很深很重,每一下都发出碰撞声。阮椋感到疼痛和酸麻,随后是快感,几乎将他整个淹没,使他不得不放开声音大叫。

“你不该跟他走,知道那样很危险吗?”付效舟凶狠抽插着,声音里带着狠厉。

阮椋这才懂付效舟指的是哪件事,他从一开始就猜错了,以为付效舟是为他设下的圈套而动怒。

他放松下来,攀着付效舟的腰,被顶撞着,“我错了……求、啊,慢一点。”

付效舟知道阮椋不想跑,自然也明白阮椋随李将出去只是在拖延时间,有办法脱逃,但他仍止不住戾气,害怕意外。

阮椋一遍遍的求饶,声音变得沙哑,付效舟做最后的冲刺,性器在阮椋体内跳动射出,一股股将他填满。

空气里都是情欲的味道,阮椋侧躺着,肉穴翕张挤出白浊的精液,付效舟稍微碰一碰它就紧缩。

“你都知道。”阮椋半阖着眼,蜷了蜷脚趾。

“嗯。”付效舟坐着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平铺直叙说,“我从很久前就知道你家情况。”

阮椋往付效舟身边蹭了蹭,淡淡“哦”了一声,看样子一点也不在意,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