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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说什麽才好。

凯蒂亚注视着这比较年轻的女子,自己微笑起来。这决不会是一场竞争。卡桑德拉不是个城府很深的人,她简直天真得惊人,她是个感情还未被激起的年轻女子。在她身上没有东西会很长时间吸引住男爵。要毁掉那天真无邪的品质非得花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且毁了那品质之後她就不可能想像男爵在她的身上找到什麽感兴趣的东西。不,她,凯蒂亚将是这场竞赛的胜利者。她从来也不该半夜不眠,来担心她的对手。今後,如果她夜间难以入睡,那将是设法黜退这个女孩子,使她彻底垮台。那麽在竞赛结束之後,为了稳妥起见,她将说服底埃特把卡桑德拉交给罗伯特。那样做,凯蒂亚知道比赛将继续下去而且能不再生曲折,如果过了几周之後,她在她的身上发现很多乐趣时,她就偶尔去访问访问,罗伯特将不会介意的。

「你喜欢这个房间我非常高与。」她欢快地说。「露兹一会儿就上来把你箱子打开。中饭後不久,男爵就回家来,他会向你说明你白天剩下的时间要干些什麽事。如果我是你,在吃中饭前就休息一会儿。盥洗室在那道门後;注意,有两级台阶不容易看清楚。」

「我在哪儿吃中饭呢?」卡桑德拉问。

「像今天这样的好天气,我们通常在室外後阳台上就餐,孩子们跟我们一块吃。在花园里她们的举止倒不要紧。」

「我以为她们的行为举上是非常好的。」卡桑德拉坚决地说。「她们是我所见过的最有礼貌的小女孩。」

「你是多麽和蔼啊!」凯蒂亚又笑了,但只是张张嘴,卡桑德拉挪了一小步离开了那个女人。忽然,她有一种感觉,凯蒂亚并不真正喜欢她。然而,她知道她一定是误会了,因为直到那时,凯蒂亚一直像个老朋友一样在喋喋不休,而且不管怎样,凯蒂亚也没有厌恶她的理由。

「谢谢你。」卡桑德拉低声说。

「哦,我不是有意说赞美你的话。」凯蒂亚回答道。但是,卡桑德拉还没来得及回答,凯蒂亚就转身离开了房间,让沈重的栎木门在她後面关上了。

男爵脸朝下倒卧在床上,下巴搁在手背上,眼睛盯住了屋角的闭路电视上。凯蒂亚走了进来,他没去管她的存在,尽管知道她试图跟他答腔。

「真的,她肯定要洗澡了,」凯蒂亚急切地说。

「安静!」男爵恼怒地斥责她。他并不介意卡桑德拉是否洗澡。凯蒂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卡桑德拉脸在手心里埋了一会了,虽然穿着衣服,她笔直地站在镜前,严格地审视她自己,略略犹豫了一下,她解开了她厚厚的黑发的发结,她摇了摇头,让黑发散开,当她的黑发像瀑布似地披在肩上时,男爵轻轻叹了口气。凯蒂亚正闷声不响地坐在窗台边。

又稍停了一会儿。这一次卡桑德拉检查了各个水龙头,想搞清楚各种喷头。然後抬起双手,开始解她那身猎装风格的棉质连衣裙。钮扣一解完,她将肩一耸,连衣裙便滑下身,直落到身後的地板上。接着,她上身前倾,解开那软软的棉胸罩。她双臂向前一伸,构成一个角度,使胸罩在身前滑落下来。那些偷看者正好将她那两只小乳房看得一清二楚,白嫩的皮肤衬托着玫瑰色的乳头,使它们更加醒目。那两朵小花蕾不像女人的乳头,像是长在小孩身子似的。

男爵使劲咽着唾沫,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凯蒂亚打了个呵欠,无力地说∶「她的胸脯几乎是平的,底埃特。太没劲了!」

「我承认她不像你的阿比盖尔那样过於成熟,不过我可不能说她胸脯太平。你再瞧瞧她那纤细的腰和那肚子;多逗人哪!我完全可以想像出你和她在一起的情景,凯蒂亚。你肯定会是第一个与她作爱的女人。你难道不觉得那令人与奋吗?」

她是这样感觉的,不过她不喜欢底埃特注视屏幕时的那种眼神。阿比盖尔在他身上从未有过这样的效果。卡桑德拉虽年满二十三,可看上去如此年轻;而凯蒂亚清醒地意识到,她虽才二十九岁,却看上去老多了。

卡桑德拉最後脱去那令人动情的白色棉短裤,跨进浴缸。当她抬起右腿的时候,底埃特和他的情妇第一次看到她的最隐密的部位;这时两人都被屏幕上的图像迷住了。卡桑德拉的阴毛又多又浓,而外阴部又小又紧,所以,他们只看到两外阴唇之间那柔粉红的部分,她就在浴缸中蹲下身,躺着,将头枕在浴缸边上。

「你觉得她会玩弄自己麽?」凯蒂亚激动地问道。她回想起阿比盖尔来的时候是怎样使他们高与的。

「如果这样做了,我会非常失望的。」男爵答道,「她可不是阿比盖尔,亲爱的。与你那像家酿的淡葡萄酒一样的红头女人相比,这妞儿可是一种深色的、神秘的红葡萄酒。是一种稀有的红葡萄酒,只能慢慢品味。算了,这样闲扯是得不到任何结果的。」他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我还没有看完呢,」凯蒂亚叫道。

「你当然看完了。去和我的孩子共进午餐吧。要保证孩子们规矩点。今天吃晚饭的时候,穿上那件青蓝色的连衣裙,领口放得低低的,里面什麽衬衣都不要穿。」

「我们今晚不是没有客吗?我穿什麽有何干系?」

「游戏已经开始了,凯蒂亚,再提问题是要扣分的。」

凯蒂亚心中直冒火,可她还是强压了下去。如果底埃特认为他在使她恼火,那他就开心了,并使游戏更加复杂。凯蒂亚先前那种卡桑德拉对她不构成威胁的想法,在她观看萤幕时已经消失了。她有好久没见到底埃特脸上出现过如此垂涎欲滴的神情了。自从他在威尼斯那次糟糕的舞会上、第一眼见到玛丽文特以後就没有过这样的神情。而玛丽文特的影子在他的大脑里持续了五年之久才消失的。因为五年之後,她死了。凯蒂亚不想让卡桑德拉也这样在底埃特心中逗留那麽久。

「你最好还是吃午饭去,」男爵提醒道。凯蒂亚见他仰躺着,动身子。她将目光移到他的下身;她看到了卡桑德拉唤起他的欲望的那可见的迹象。她向床边走去,仔细注意他是否有恼火或讨厌的兆头,可是一点也没有,只是一种被逗乐的容忍表情。

「你真的要她,是吗?」她问道,在床边静静地坐下来。

「当然要她!不然我干嘛雇她?」

「告诉我,你要她做什麽?」

他摇摇头,说∶「那样泄密太多。记住,这对你也是一场竞赛。」

「但你想毁了她,是吗?至少得承认这一点。你想改变她,彻底改变她,直到她都认不出自己为止。」

男爵耸耸肩道∶「如果你要那样说,那就是。」

凯蒂亚一只手从他的裤腿上往上摸,手指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