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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有种莫名的,同命相怜的感觉,而我比他们还幸福一点,毕竟我有钱。

钱能买得来爱情,但买不到我想要的男人的爱情。

我依然可以很坦率地说,我爱塞西尔,我也爱安吉尔,他们或许爱我,或许不爱我,这和我大概,都没什么关系了。

玩儿过享受过痛苦过背叛过也被背叛过,我应该已经把我的债偿还得差不多了。

25.

我的圣经背诵得不错,经过短暂的培训,成了一家小教堂的神父。

我爱站在新人的面前,为他们主持婚礼,见证他们的爱情达到一个小的巅峰。

或许在之后的日子里,新人们会更加深爱彼此,但更多的可能,是他们渐渐忘记了当初的深爱,彼此麻木,两看生厌。

我心怀怜悯,怜悯这些即将被爱折磨的人们。

我心怀感恩,感激我及早抽身,并未迷失。

26.

平静的日子在一个晴天的下午打破。

塞西尔出现在了我所在的教堂里,他要和他的妻子在这个教堂里办一个婚礼。

教堂的主管介绍我们相识,我们简单地握了个手。

我说,你好,我叫伊仁。

他说,你好,我是艾伯特,艾伯特-温特斯彻。

我们装作并不认识彼此的模样,敲定了婚礼的一些细节,他的手摸过我的手,轻拂过我的肩膀,装作不经意间搂过我的腰。

他在撩我,我当然知道。

很可惜我对他并没有什么感觉,清心寡欲的生活让我对欲`望的需求基本为零,而我对于感情的掌控力,在和塞西尔分开后,重新达到了我婚前的巅峰毕竟我曾经是个人见人爱的渣攻。

27.

婚礼的准备磨蹭了有三个月,艾伯特偶尔会过来,撩上我几次,我很注意我的穿着,不能太过禁欲,不能太过张扬,不能露出太多,索性按照塞西尔最厌烦的模样打扮,大胆采用多种色系夹杂。

我并不是害怕艾伯特,但我的确担心我会因为武力值不够高被压倒白嫖,并不太想跟艾伯特搅合在一起了,那太难看。

婚礼那天,除了艾伯特之外,我还遇到了一位熟人,安吉尔先生。

这名字竟然不是他的假名,艾伯特将他介绍给我,他说,这是他的亲弟弟,安吉尔-温特斯彻先生。

我在伸出手握手的几秒钟,迅速地将人物关系和过往经历理清。

看来我和艾伯特先生的确有仇,我渣了他弟弟,他出手渣了我,他弟弟可能嫌不够,亲自上场渣我一遍,然后,现在一起来我在的地方,举办一场婚礼,表明身份,是要补次刀的意思?

很抱歉,我并不觉得怎么难过,只觉得可笑之极,以受害人的身份变成加害者,当然十分酷炫,不过弟弟搞不定让亲哥代替出场,也是槽多无口。

28.

婚礼进行曲悠扬响起,气氛不算热烈,毕竟是一场注定终止的戏剧。

我在宣读结婚誓词,询问新娘是否愿意的时候,收获了新娘子的一个巴掌,她想打第二次的时候,被我伸手挡住了。

我看着她满脸都是水的容颜,我说,你该打的,是站在你身边的男人,而非我。

我松开了她的手,她提着裙子,哭着离开了。

宾客像是收到了什么讯号,也快速地离开了,礼堂里只剩下我,艾伯特和安吉尔。

艾伯特和安吉尔分别穿着黑色和白色的礼服,站在我的面前,有点像审判者的味道。

我知道我有罪,但他们并没有代替主惩罚我的权利。

我骂了句,俩神经病,转身想走。

安吉尔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一如往日般清朗迷人。

他说,伊仁,伊光很可爱,他特地出国想见你一面,你要去见见他么。

我背对着他们,我说,毕竟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大人的事,不至于拿小孩子撒气。

安吉尔从背后搂住了我的腰,他说,陪我们玩玩?

我说,好啊,要兄弟俩一起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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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我被兄弟俩轮流了,又一起玩了一把双龙。

肉`体上怎么说呢,挺爽的吧。

毕竟俩兄弟器大活好,润滑也够充分,所以我依然搞不懂,他们这报复究竟有什么意义,我如果真爱他们爱得死去活来,倒是能玩玩虐恋情深的戏码,问题是,我已经不爱他们了。

作为一个最爱自己的人渣,我已经从感情的漩涡中从容躲开了,所以我并不介意两个人过来,决定从肉`体上欺压我。

说白了,弄不死,弄不残,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29.

伊光问我,他的母亲去了哪里。

彼时我正在陪他画画,他的线条勾勒得颇有美感,在他这个年纪,算是有天赋的孩子。

我回答他,我说,去了天国。

伊光偏过头,带着奶音的声音说着过分成熟的话语,他说,母亲去了天国,而你会下地狱。

我用手搓了一把他的头发,我说,过几天,你就能回去了,回去见爷爷,开心么。

伊光没回答我开心或者不开心,但他在我松开手后,转身就跑走了。

30.

我们回到了塞西尔的城堡,那些艳丽的少年少女消失不见了,像我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个幻觉。

我捧着圣经,虔诚地做着祷告,其实我不见得多相信主,我只是需要一个安静下来的途径,将内心的躁动平复下来,不过这个项目不那么容易完成,一般进展到一半,塞西尔或者安吉尔就会打断它。

我自认为是一个脾气温和的人,即使被打断了祷告,也不会有一丝的抱怨,在床上该叫就叫,该软就软,配合各种体位,在床下,也尽量不惹事,不挣扎,不折腾。

伊光被送走的那一天,我为他做了一份便当,但被他打翻扔在了地上。

他说,你不配做我的父亲。

我从善如流,我说,随你吧。quot;

伊光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倔强地转过了身,再也没回过头,那身影小小的,看起来有些让人心酸。

塞西尔在我的背后,他说,很难过吧,被自己的孩子厌恶着。

我勾起了嘴角,我说,爱也好,恨也好,都是孩子的自由,我并没有那么难过。

那什么会让你觉得痛苦呢,伊仁。塞西尔的声音带了一点哄骗的味道。

我稍微想了想,我说,对于现在的我,很难找到什么事,会让我太过难过或者痛苦的了,你也好,安吉尔也好,我对你们没有爱也没有恨,所以你们也无法将痛苦的情绪加注在我的身上。

塞西尔没说话,他伸手搂住了我的腰,腰上的手劲有点重,塞西尔难得的失控了。

31.

安吉尔带我出去骑马,这本是个高雅的消遣活动,到最后演变成了一次野战。

草地有些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