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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的手给按住。给这冷不防的力道一撞,克哉的头就朝下,御堂的分身顺势潜入半开的唇间。

「咕!」克哉的喉咙深处发出声响。因为不想碰触,所以嘴巴下意识地大开。御堂不但没有减轻手上的力道,反而还更加用力猛推。

嘴巴被肉块紧密塞满到喉咙里头,克哉差点呛到。被强迫含得那么深,使得口腔到鼻腔深处都盈满了男性的味道。感觉很想吐,所以克哉下意识地想推开他。

「快点啊!你不是说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吗?取悦我看看啊。该怎么使用舌头,该怎么刺激哪里才能取悦男人,你也是男人应该知道吧?」

这种挪揄人的说法,让克哉差点落泪。御堂说完后就松手。虽说终于取回行动的自由,可是御堂的话比手还要过分,化成枷锁紧紧地绑住克哉。

这个男人,是真的打算把目己当作发泄性欲的对象。而不管自己是否讨厌,除了服侍眼前的对手外自己毫无选择的余地。

御堂的手离开后,克哉的头就自然地浮起。不过现在他又再度低下头,边将嘴张大含住御堂的分身,边小心不要让牙齿和舌头到。

「呜……嗯……」

依稀可以听到御堂的笑声,克哉以舌头胆怯地碰触表皮。硬度和一开始一样没有改变的肉块,给予舌头异样的触感。克哉从中间开始朝前端舔舐,感觉自己非常凄惨。拚命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同时尽可能不要去想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但是御堂似乎看穿了克哉的想法,故意说出尖酸刻薄的话:

「怎么了?只是这样的话,要到何时才能满足我。不只工作,连这种事你都帮不上忙吗?或者是刻意让我焦急,你好延长享乐的时间?」

谁会享受这种事情啊!有一瞬间,克哉冲动得想咬断口中的玩意儿。这超乎寻常的状况导致脑袋中心像被结冻一般。若非如此,克哉真的就很有可能受到激情驱使而真的那么做。

克哉已经不想去思考一切了。什么也不去感受,什么也不去想,只希望尽早结束这段时间。克哉缩起嘴唇取代轻咬,包裹着萎缩的分身上下滑动。

「呼……呜。嗯……」

「……终于有心想做啦。这才对,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做事就好了。」

在呼吸困难的情况下活动舌头,唾液就会自然涌出。有时,耳膜会被自己的唾液所发出的声音给震动,那更加煽动了克哉的羞耻心。克哉为了不发出声音导致动作变得笨拙,但是那不灵活又害羞的举动更加猥亵,刺激了御堂那份喜好残虐的心。

「真是凄惨啊,佐伯克哉。很后悔吧?之前讲话那么妄自尊大的你,现在却是这副德行……感觉真棒啊!」

带着笑意的言语里头,开始偶尔会混杂着喘气。与此同时,在口中逐渐增加体积的肉块,使克哉快要晕眩。

热烫变硬的男性分身,满满地塞住并侵犯克哉的口腔。因为嘴巴无法合起,所以嘴角淌出没能吞咽下去的唾液,就像狗一样从下巴滴落。即使鲁莽地用力摇头,御堂的手又会放到克哉头上,强迫克哉时快时慢地摇动头部,时而又改变成似乎是他喜爱的角度。

柔软的脸颊内部黏膜和上颚,被滑溜的前端摩擦,身体深处开始有东西在蠢蠢欲动。湿润而且染红的眼睛,赋予平常看起来恬淡没啥欲望的克哉惊为天人的艳丽。

御堂注视着克哉的表情,然后轻笑。押着头的手往下滑至脸颊,从外像探索一样描绘自己被吸住的分身。

「对啦,再多用用舌头。呼……下巴不都被口水弄得湿答答了吗?真淫荡啊……这副模样还真是适合你。」

御堂边吐出带着热度的呼吸,边移动脚尖。他的皮鞋挤进克哉的小腿之间,强迫克哉打开双腿,然后用鞋底轻轻寻找。

「怎么,你也兴奋起来啦?」

「咕呜!!」

满嘴塞着御堂的分身的克哉,发出尖锐的抱怨声。从发硬肿胀的阴囊到分身都被鞋底抚开。虽然扭腰想要逃跑,却因为这不自由的姿势而徒劳无功,御堂用仔细擦拭过没有一点脏污的皮鞋前端,顺着已经半勃起的轮廓描摹,同时嘲笑:

「你喜欢被男人这样对待啊?原来如此……我也该老实地回应你的要求才对。」

听到他说的话克哉愕然失色,吐出含着的分身想要抗议。但是头马上又被御堂的手给强压住,前端重新在口内磨蹭。克哉那像感到一阵恶寒而抖颤的身体,则被御堂用着他猥亵的鞋尖搔弄着。

「嗯嗯……!」

坚硬的鞋底蹂躏带来强烈的刺激,圆睁双眼的克哉,虽说只有一点,还是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在如此残酷的状况下感到兴奋。眼窝因为耻辱、绝望和悲惨而开始热辣辣地抽痛。

「嗯……嗯嗯……」

克哉紧闭双眼,拚命前后摆动头部。

快点把这件事结束吧。克哉的脑袋里不断重复这句话,同时毫不理会唾液发出的声音,卖命持续地为御堂爱抚。

口腔内的分身,现在已经完全挺立勃起。克哉以舌头缠绕变硬的肉竿,将前端的膨胀挤到脸颊内的黏膜。前端在口中抽动,接着渗出微温略苦的液体扩散到舌头上。不管几次他都发出声响将之吞咽。那种苦味,不只舌头,甚至渗透到心里。

从上头传来御堂的喘息声。放在上头的手再度充满力气,修长的手指钻进头发里,用力抓着克哉的头。

「你就用那张嘴接住……不准剩下来,全部喝掉!」

克哉不如道他在说什么,不过察觉到嘴内快要迸发的局势,顿时让他想要扭头逃跑。可是却被御堂强而有力的手给阻挡而无法成功。

「不要……!」

使出浑身力气,将含着的分身吐出嘴唇外的同时,御堂也射出了精液。黏稠热烫的黏液污染了肌肤。脸部承受了所有的白浊,那种感触和呛鼻的味道,使克哉晕眩差点昏倒。

「我说过要你喝掉的吧,真是没有用的家伙。」

御堂高兴的发出低鸣,同时又再把克哉压向自己欲望的前端。他用尚保留着硬度的前端,将还在滴落的精液以及沾满唾液的前端往克哉的脸上涂抹。看着被白浊给彩绘的脸,他很满意地低语:

「很适合你哟。」

因为这过分的行为而茫然发呆的克哉,被御堂轻轻一踢就倒地。克哉毫不抵抗,全身赤裸坐在地上。尽管如此,御堂还是在脑袋一片空白的克哉面前迅速整理好服装。

然后他从容不迫地站起,朝还坐在地板上的克哉伸出手。